这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傅氏集团掌权人这种致命的诱惑呢。
许嘉远觉得傅闻笙应该会想清楚,可是晚上他过来接人的时候,却发现傅闻笙已经离开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这是那次两个月的禁闭之后傅闻笙第一次在明面上违抗傅柏桦。
许嘉远把情况报告回去,傅柏桦只是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好像对傅闻笙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
许嘉远收起手机,看着杜小姐的那张照片,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仿佛要掀翻屋顶,但这些声音还是没盖住顾庭云的叫喊.
他躲在桌子后面,苦着脸看着傅闻笙,惊恐交加地哀求道:“傅大少,太子爷,傅总,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傅闻笙端着酒杯靠近他:“这才哪到哪?我好不容易有时间找你们喝个酒,你不能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顾庭云整张脸又红又白,捂着绞痛的胃继续哀求:“我真的不行了,再喝又得进医院,呕……”
傅闻笙把酒杯放到他面前的桌上,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顾庭云在那道目光的逼迫下抖着手拿起酒杯,还没喝又开始干呕。
他已经吐了好几次了,现在胃里是空的,只能呕出来一点酸水,再喝就要吐胆汁了。
想到上一次喝到胃穿孔住院的恐怖回忆,还有傅闻笙这些年暗地里对他的打压,让他做什么生意都能砸手里,里子面子全丢得干干净净,顾庭云忽然崩溃地砸了酒杯。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傅闻笙质问道:“傅闻笙你有完没完啊!当年我不就随口问了你一个问题吗?是你自己胡说八道把老婆气跑的,你跟条疯狗一样追着我咬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有本事去把你老婆追回来啊!”
傅闻笙的神色晦暗不明,等顾庭云发泄完情绪,他才笑了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今天真的是来找你喝酒的。当年的事你不提我都想不起来了,那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
顾庭云破罐子破摔道:“随便玩玩你发疯地找了他半个多月?要不是你家傅董关你禁闭,你可能到现在还满世界找人呢!你要是能放得下他,至于这么多年跟工作过日子吗?我看着你都觉得可怜!你要是随便玩玩,今天晚上杜家的赏灯会你怎么没去?”
傅闻笙重新拿了一杯酒,掐着顾庭云的下巴缓缓灌下去。
等顾庭云一滴不漏地喝完了,他才道:“顾少看来是真的有些醉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改天再约。”
他前脚刚走,顾庭云就狼狈地吐了自己一身,然后被抬上车送医院了。
在场的其他人看到顾庭云的下场,只当自己今晚什么都没听见,一句话都不敢往外传。
傅闻笙去酒店洗了澡才回去,他关掉手机,房门全部反锁,不管傅柏桦今晚会不会让人来找他,他都不想再从这里出去。
他难得睡了八个小时,虽然中间很多次惊醒过来,虽然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噩梦,但多少缓过来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去公司上班,许嘉远没再跟他提杜家,傅柏桦也没让人给他传话。
他知道这件事不会轻易过去,心里一直做着准备,被傅柏桦叫去大厦顶层的时候,他还在思考着更加详尽的对策。
可是看清楚站在傅柏桦身侧的人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对策都失去了作用。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日思夜想了一千多个日夜的人,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傅柏桦似乎是笑了一下,指着身侧的青年向他介绍:“这是从国外分公司调回来的余特助,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你以后多跟他学着点。”
西装革履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沉静成熟的陌生气息,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漠疏离,客套地冲他伸出手,薄唇轻启道:“傅总,请多指教。”
作者有话说:
抱歉来晚了,多写了一点没卡准时间。
本文架空,不要对标现实哈。
感谢在2022-08-1823:34:22-2022-08-2023:25: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布德泽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i20瓶;-273.15℃5瓶;香菜榨汁多加蒜、613868092瓶;祇、玄冬拾捌、芜菁静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