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现代女子也十分爱买这些彩妆类的东西,那这里的男子大抵也一样吧。
反正她有钱,让老公买又咋的。
孟言初站在前面挑选东西,旁边随行介绍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于是他拿起其中一盒,默默走回来,脸色比来时更红,再明显不过。
宋青梧失笑,“不过是买一盒胭脂水粉,害羞什么,旁的男子也在买,没事的昂,要是喜欢,下次妻主还带你来。”
孟言初轻轻点头,靠进宋青梧怀里,两人一同回了宋府。
在院子里琴瑟和鸣的一个练剑一个鼓掌夸妻主剑舞的好,小厮来来往往,只觉得噎的慌。
在无人知道的角落里,柳桐刚与朋友鬼混完,回家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了。
且打完就走,掀开麻袋的柳桐看着空巷,顶着满脸青肿,无能狂怒。
这一幕好巧不巧,正给外出见完下属回来的李韫看了个正着。
打人者并没有掩藏,腰间挂着宋府的字牌。
宋父的院子里,宋父正与宋母怒骂柳桐,伤了他家女儿不说,还使女儿留下这样严重的隐疾!
宋母也没想到宋青梧病好后竟还生了隐疾,气的一张脸铁青,当即派了人去套柳桐麻袋,将她拖到角落里打了一顿!
梧桐苑内,宋青梧沐浴洗漱完在房间外头敲了敲,问人,“你洗完了吗?”
言下之意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的人听着有点紧张,声线都是绷紧的,只听得他软声说,“洗完了,妻主进来吧。”
于是宋青梧推门进去了,这刚一进去,就看傻了眼,站在屋子中间,只裹着披风,雪白纤细大腿都隐约露出来的男子是谁?
一阵风吹过,她一个哆嗦,几乎是跳起来赶紧把门关了,嘴里跟有口水似的说话也不利索,结结巴巴好几回,才说完整,“你,你怎么衣服没穿好就叫我进来!还好外头没人走过。”
宋青梧近乎庆幸的拍着自己胸口,却见那站在屏风旁的男子眨了眨眼睛,显得无辜又委屈,然后道,“侍身怕妻主久等,便先让妻主进来了,妻主不要生侍身的气可好?”
今晚孟言初有些不一样,宋青梧视线忍不住要落在那双白嫩的腿上,片刻,咽了咽口水,侧着头道,“罢了,本就没有生你的气,你快些穿好衣裳,小心着凉。”
女子不敢瞧他。
孟言初眼眸便暗了暗,话语里不情不愿的,“晚上热,侍身不想穿衣服,只想这样睡。”
!!!
他说什么???
宋青梧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自孟言初之口,转过头去看他,只看见男子已施施然坐在软榻上了,披风之下似乎未穿什么东西,他拿了一本话本子来看,于是露出的雪白皮肉更多了。
纤细的小腿微微绷着,红里透白的脚尖轻点在地面。
伸出来的手臂也雪白一片,又白又嫩,隐约可见胸膛的朱果。
再往上,就是男子泛红的双颊。
分明是他主动这样做,脸却红的不得了,害羞极了。
毕竟前世乃至今生,他从未做过这种事,这样不知廉耻的,去勾。引一个女人。
越想脸越红,渐渐红晕又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上。
宋青梧越看他,他越害羞。
半晌,宋青梧猛的拨开视线,再看下去,她也要热死了,嘴里竟十分不解风情,干巴巴的说,“你如果觉得跟我一起睡,太热了,要不然我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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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言初:???
他不敢置信抬眸,“你,你要叫我一个人睡?”
那话里的语气,竟像是宋青梧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一样,可天地良心,她只是让他一个人睡而已,不是说,不是说热吗?
孟言初心里气急,撇着头任性赌气道,“那你干脆不要让小厮给我加被子了,我不盖被子睡在外面好了!”
“这不行。”
宋青梧皱眉,“不盖被子会着风寒的。”
“反正我一个人睡也很冷。”
男子嘟了嘟红润的唇,十分任性。
宋青梧无奈的继续提供方法,“那就叫小厮给你被窝里放几个汤婆子?”
最近有汤婆子暖着,他不是睡得很舒服吗。
谁知又被男子拒绝,“妻主既不要我睡,那就让我冻死好了。”
宋青梧:……
再一次任性出新高度。
她头疼的只能继续辩解,“并没有不要你睡,我的意思是,你若觉得热,就给你加一床被子,你睡在旁边。”
“我觉得热就不能不穿里衣吗,一定要睡在旁边?妻主莫不是嫌弃起了侍身,不愿与侍身一起睡?”
孟言初低着头,眼睫轻颤,看起来很失落。
宋青梧赶忙解释,“不是,我怎会嫌弃你,只是觉得……睡觉还是穿件衣裳的好。”
男子红唇嘟起,轻声赌气,“就不穿,不让我睡我就在外面冻死。”
……
……
……
从未如此无语,她试图与人讲道理,“你瞧瞧哪家男子睡觉不穿衣服的?”
如果是现代那还正常,但问题是这里是古代!
古代哪有人这样的?
孟言初反驳,“人家即使不穿也不会给你知道,你又没进人家屋里瞧过。”
宋青梧:……
说的有点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可……“你这样我,我要怎么睡?”
她结结巴巴问,语气竟有些可怜。
孟言初就收敛了些任性,轻声抱怨,“你从前如何睡,现在便如何睡,怎这般笨。”
“这,这不行啊……”
见她还要不愿,孟言初忽而抬头,抿着唇说,“妻主,过来抱抱我,我有些冷。”
“啊,哦。”
宋青梧一愣,下意识还是过去抱了,手规规矩矩放在披风外,却是兜着孟言初的臀将人抱起来的。
孟言初脸红作一片,心里偷偷吐槽,假正经。
男子搂着女子的脖子,微凉手臂贴在女子裸。露的肌肤上,像是在印证自己没有说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