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险些以为自己熬夜太久所以导致听觉出现问题了,“抱歉,我好像没能听清楚,能麻烦您再说一次吗?”
岑言十分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能帮我把头砍下来吗?师父?”
费奥多尔知道眼前的青年很多时候思维都会异于常人,但是这个要求未免有些过于匪夷所思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脑海里不断推测着对方会突然出现提出这个要求的原因,在推测出的几百种原因中,按照眼前这个青年的性格与作风,可能性最大的居然是——对方因为变成了怪谈灵异没有死亡又无法愈合伤口,所以想试着体验一下把头砍下来还能行动自如的感觉?
师父一号长时间没有出声的反应让岑言逐渐开始怀疑起对方是不是也被他这个要求吓到了。
“师父,可以吗?”
费奥多尔从思绪中抽出注意力,“您为什么突然想把头砍下来呢?”
“因为很帅啊!”岑言振振有词地说道:“身为怪谈之王怎么能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吓人绝技?!”
费奥多尔觉得对方本身就足够恐怖了,毕竟从那些横滨普通市民的反应来看,哪怕是这个青年往大街上像是路灯似的一站,都能把那些人吓得魂飞魄散。
这可能是日积月累的恐惧,也可能是这个青年一百六十六种怪谈中有什么能够激化人恐惧心理的能力。
不过……为什么对方会觉得能够把头砍下来就很帅呢?
费奥多尔虽然不能理解,但是仍旧尊重对方的想法,“原来是这样,那您有确认过把头砍下来的后果吗?”
“嗯……可能会不方便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