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凯承看着他这急色样儿,冷笑,“别说我没提醒你,把你那点龌龊心思收一收,多少娇花不够你玩儿的吗?惦记不该惦记的,到时候廖二腿给你打折咯。”
当然,肯定不是走路的腿就是了。
殷凯乐捂着鼻子不说话,哼哼两声赖唧唧地斜靠在沙发上,倒是没再去看许琳琅了。
许琳琅也没看见廖宸,秦琅送她进来就走了,只说廖宸跟殷家人有事儿要谈,让她先吃点东西等着。
现场虽然认识的人不少,许琳琅并没有上前打招呼的兴致,捏了杯香槟,本来准备去休息区,结果碰上了苏文。
“你来怎么没跟我说呀?”许琳琅递给苏文一杯酒。
苏文猛地一口干掉,唇上的妆有点花,整个人都有点狼狈。
“别提了,本来盯宴会的事儿也轮不上我来,常五那个孙子非得跟我作对,也不知道跟我们主编说了啥,把我扔这儿来。原来负责的那个也在,快把我折腾死了。”
许琳琅往殷凯乐他们那边瞧了眼,“他就在那边坐着呢,以你的性子竟然能忍着没去收拾他?”
一段感情里,要是强势热烈的女子都变得不像自己,那也太委屈。
委屈受多了,再好的感情也要出问题,最终大都只能留下遍地的狗血和意难平。
苏文轻哼,“我能饶了他?做梦去吧!老娘这会儿是没工夫,先给他来了点餐前点心,等我忙完,我弄死他!”
本来就是不清不楚的关系,私底下怎么折腾都行,伸手太长到对方的工作领域,这苏文接受不了。
她准备打个分·手·炮,跟常五拜拜了。
苏文又干了一杯酒,气咻咻的,“有些狗东西啊,远看是个人,近看叫狗东西都侮辱狗,这样的玩意儿绝对不能留着过年!”
许琳琅没吭声,苏文这话覆盖面太广,不过说得很有道理。
离过年还有不到四个月了,她若有所思。
苏文手机一直叮咚响个不停,她干掉第三杯酒,“我先过去忙,忙完再过来找你说啊。”
许琳琅点头,“好,一会儿喝点苏打水吧,别喝酒了,上火的时候喝多,你第二天会爆痘。”
苏文抱她,“呜呜果然只有宝儿最心疼我,狗男人都该去死!”
有人过来找苏文,苏文着急忙慌去忙了,也可能是不用看见常兴韫,能让她多憋一会儿火气。
慈善是一件好事,不过对于世家来说,更多像是个华美的包装,真的一心为善的人少,其中大部分都是有钱有闲的女人。
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许琳琅没有跟谁应酬的心思,只在角落里躲闲。
“听说二少那个女朋友来了,啧……人家手段是真高,以退为进,欲擒故纵都让她耍出新活儿来了。”
“也许是真想找小狼狗呢?你又知道她床上只有廖二少一个人?”
“那谁知道,反正她分享的那个东西听说是对的,看样子段位挺高,脚踩几条船不落水不是小case吗?”
……
许琳琅眼波流转着笑意,浅啜着香槟,完全没有过去打脸的意思。
女人嚼舌头有时候是挺有意思的,她们说的话,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信息量几何。
她过去就挺喜欢在热闹后头安静呆着,听听别人羡慕嫉妒恨的流言,全当是解压了。
这会儿她就斜靠在吧台边上,听得特别起劲儿。
要说段数,许琳琅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高,上辈子流连花丛森林中,她确实游刃有余,男女都追着她跑,活像她是一束光。
可身上的光晕到底是来自她的人格魅力,还是更多来自申氏这个家族的诱惑性,那真的是个未知数。
许琳琅不会自卑,却也不会过分自信,这辈子能好好重活,她有大把的时间慢慢验证真假。
“许琳琅?”有个身穿未知品牌高定的中年美妇走过来,上下打量许琳琅一眼,矜持着强调开口。
那骄矜的劲儿很像伊涵,没伊涵的姿态好看,也没伊涵矜持得真切,美则美矣,只是架子货,一眼就看得出无趣。
许琳琅姿态不变,只略站直身子,含笑点头,“您是?”
“我是廖宸的母亲周勤,你可以叫我廖夫人。”周勤冷淡中略带不屑地开口,看许琳琅的眼睛略下垂,好像许琳琅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许琳琅挑眉,她一般不为难女人,除非对方太不识相。
当然,较之对待男性,她还是会温柔些,不喜欢的话,离远一点或者让对方离远一点就好。
“廖夫人是打算给我甩支票了?”许琳琅收敛些笑容,语气还算是轻柔,“小门小户的您别见笑,我只接受现金支付。”
周勤:“……”
作者有话说:
听你们的,我一更一更往上发,呜呜主要是七夕真的浪大了,咳咳,可能是老房子有点着火的迹象,胃不舒服,我今天码多少是多少啊(捂脸)~
后头我都没啥事儿,也不知道为啥对这本特别特别有感觉,为爱发电码字好快乐,保证很快补回来~
会打脸的,但是可能不是太常规的打脸哈~我慢慢写,宝贝们慢慢看!么么么!感谢在2022-08-0422:21:11~2022-08-0620:45: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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