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高兴时,甜言蜜语也是极为动听,他笑道:“你在我怀里,自然是高兴的。”
陆又茶噢了一声,调笑道:“所以我在马车里,就不高兴了。”
陆小凤咳了一声:“在马车里也没关系。”他小声笑道:“马车里没有那个少年就行。”
陆又茶噗嗤一笑,忍不住上手捏了捏陆小凤的脸蛋。
陆小凤也在笑,他看着陆又茶脸上,忽的附身在她脸颊上重重吮了一口。
这样,她脸上的红痕,就像是被他亲出来的一样。
马车里的少年,透过窗口看着两人暧昧互动,指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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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是京城巨富,富甲一方的概念,是在京城这样走狗跑腿都可能是哪家王侯子孙地方,都觉得奢侈的程度。
金家这一辈掌事人是金伴花,上一辈是他爹。金伴花小时候,他爹还是个普通的棺材铺掌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掌柜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富甲一方的金家。
这件奇怪事,直到金伴花掌管家中事务时,躺在床上的老爹才告诉了他。
他们家的产业,起源于洛阳,原本有个主人家,姓王。后来王夫人死了,王公子无心产业,便将这些都交给了他爹打理。他们家原本也不姓金,只是他爹特意改了姓,告诫自己是个帮公子家打理产业的金库人,就连儿子也取了一个伴花的名,以表忠诚。
金伴花老爹死的时候,还拉着他的手道:“你万万不能败光了产业,若有一日公子或是公子后人回来,便都要还回去的。”
金伴花面上应着好好,但心里却不以为意。
这到了手的东西,谁还能吐出来?
什么云梦仙子、千面公子、江湖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放现在到街上喊一句快活王,能有几个人知道他是谁?
金伴花一直如此想着,直到某日夜里。他与狐朋狗友喝着小酒,醉醺醺的回了府内,回房后,正想着唤上自己娇媚的小妾来伴,就看见黑漆漆的屋内,坐着一个人。
他当时还以为进了贼,眯着眼睛,打着舌头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到我们金家头上来了!”
金伴花自己身上也是有些功夫在的,当即就大步迈了过去,想要亲自抓住这个小贼。
那人不慌不乱的转眸,窗外月色照在脸上,对金伴花挑了挑眉梢。
金伴花当即就是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他爹怎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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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王怜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不,公子让他安排个身份,还要入神侯府做事,他半句怨言也不敢有,老老实实的办了,神侯府那边虽然麻烦了一点,但也不是没有操作余地。
只是他有点心慌,不知道这位公子爷突然回来,是要做什么。他战战兢兢问过,是否要查查账目,他对此却没有反应,只是莫名的道了一句话。
“将京城山顶的雪人铲回来。”
金伴花:“?”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看的金伴花心惊胆战,什么也不敢多问,连忙叫了人去寻找京城哪座山上堆了雪人,速度的铲回来!
经过了这个铲雪人一事,金伴花对于后面什么射孔明灯之类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没有太大感悟了,反正就照做呗。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
那位公子以他堂兄弟的身份在金家住下,还每日去神侯府打卡上班,金伴花时至今日也没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但至少,除开会吩咐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下来,好像对他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直到这几日。
白玉美人是金伴花最喜欢的一件宝贝,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呢,晚上他可以不要小妾侍寝,抱着白玉美人的盒子就能睡的美滋滋。
所以,当他收到了楚留香和司空摘星同时送来的纸笺,差点没抱着白玉美人大哭出来。
那位公子当时就在旁边,拎着一只鹦鹉,少年面容带着笑,逗弄着鸟儿,轻描淡写道:“哭什么。”
金伴花哽咽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宝贝……”
“再宝贝,也是件死东西。”
金伴花万分委屈:“我喜欢的宝贝,若是落入别人的手里,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既然不高兴落在别人手里,那就不落便是。”少年看了他一眼,手指动了动,一颗瓜子飞了过来。金伴花怀里抱着的白玉美人就这样咔嚓一声,碎成了一片片面容脱落的残骸。
少年恶劣笑道:“瞧,这不就好了。”
金伴花:“……!!!”
金伴花差点没汪的一声哭出来。
少年笑吟吟道:“你若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金伴花把痛苦的呜咽,又咽了回去,眼中默默落下了悲痛的泪水,心想这可真是个祖宗。他算是知道自己爹为何对之前的主人家如此敬畏了。只要人家想,捏死他们就跟蚂蚁一样简单。
王怜花给他的压迫感,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叫伴花都是侮辱了花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