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枝之间,苏清睿仍是从容温雅的模样,只是脸上并没有笑意。
“我们只给她了一日的时间,后天便要设宴择婿,题目我已打听明白了。”
银隼落在不近不远的枝叶摇影里,能看清她身侧男人的模样。
长得也倒是人模人样,并不寒碜。
身约七尺有余,冠间缀着鸡卵大的灵珀,腰间玉佩扇下垂坠皆是上好的灵玉。
这样的东西,要么是自吞月蛟这样的千岁灵兽腹中剖出,要么便是凝练千百年功法才能融成,皆是世间罕有的贵物。
“难得你亲自出来见我。”那人笑道:“找个役使来递个话不就完了,你也知道那老不死的性子多难搞。”
苏清睿不同他玩笑,声音里甚至还带着厉意。
“此事关乎你我命脉,你还有心情在这笑?”
“好好好,你说,第一题是什么?”
她没有贸然开口,转身环顾四周,确认再无旁耳了才开口。
“第一是……”
等到两人密语完毕,各自分头远离了许久,解雪尘才通过灵识道:“你怎么想?”
“我认为,”蔺竹心平气和道:“你可以把我放下来。”
银隼这才拍拍翅膀,让开一步把他放在枝干上,用极锐利的视野看那两人离去的痕迹。
蔺竹被叼到背脊酸痛,在宽阔枝干上打了滚,趴着道:“他们为什么还要说话呢,不能像咱们这样不出声的聊天么。”
“不保险,灵识也有被人布了探听暗符的可能。”他说到这里,又想起来蔺竹在朋友们面前颇为清晰的推断,问道:“后天择婿,你想帮苏红袖么。”
“帮,当然要帮。”蔺花鼠磨牙道:“我最讨厌考试作弊的人。”
魔尊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