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护院张叔抱着盒子进来,羽承安坐在上首,参胜侧座,“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怎么回事?”
“老爷,小人被平南王府发现了!”张叔跪在地上害怕的道。
羽承安皱眉,被发现确实让他生气,可也不用哭成这副涕泪满面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成何体统?
“发现就发现,你何至于此!”他怒道:“张三,我问你,王府的人打你了吗?”
张叔摇头。
“你透露自己身份了吗?”
张叔又摇头。
“那你哭什么!”他心中更是怒火淤积,一点小事就吓成这副窝囊模样,以后怎么替他做事,又没说自己身份,别人也未动手,怕些什么。
“可是老爷,小人没说,但那王府当家的,那平南王爱妾,她把我抓到王府里还…还直接说,说…”
“他说什么!吞吞吐吐做什么,再不说利索仗责二十!”羽承安生气,说着端起茶杯,跟着下人啰嗦得,嗓子有些口干舌燥。
这下张三说话终于利索:“她说小人是羽府护院,名叫张三,是城西人,她还说谢谢小人为王府守了一个多月的大门!还赏了小人四贯钱…”
砰!
一声清脆响声,金贵汝窑瓷杯四分五裂,茶水洒落一地,弥漫出白色雾气,羽承安却根本来不及去管那珍贵瓷杯,右手食指中指用力伸直,指着跪地的张三,身体微微前倾,轻微颤抖。
“她…她说什么?”
“她说谢谢小人为王府守了一个多月的门…”张叔哭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