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军法,未经允许强抢民女也是死罪。”他接着说。
两个士兵瞬间大骇,连忙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杨洪昭没说话,而是转头问两个农夫:“你们谁下的手。”
两人对视,似乎明白什么,年轻儿子刚要开口就被老人拦住:“将军,是老头我,老头子我动的手,用家里的柴刀,就照着后面砍了一刀。”
“父亲!”儿子刚说什么,被老人用肩膀推回去:“你听我说!你还年轻,我是半截身子入土了,你莫冲动,你给我好好想,好好想!”
儿子泪流满面,终是说不出话。
杨洪昭见此,面无表情道:“这老头杀我军士,罪不可赦,这两个败类违反军纪,坏我军威,将三人带下去,明日午时,营门口一道斩首示众。”
说着看一脸悲愤的年轻农夫一眼:“给他两贯钱,放他走吧。”
杨洪昭说完,周围士兵都默默不敢出声,连忙答应下来,然后都头下令,将两个士兵还有老人拖走,众人逐渐散去。
…
“父亲何必袒护那农家。”众人散后,杨建业不爽的道,瓜州知州却一言不发。
杨洪昭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摇摇头:“回营吧,多调些人手到南边去,你今晚就去南边戍守。”
“啊…”杨建业有些不乐意,却也只能领命。
当晚,李长河率第十军已经到达开元府边界的的县城,辎重中有十二门王府用潇钢打造的炮,口径120mm,十分拖慢行军。
县令亲自劳军,带来好几头猪和羊,严申则激动的忙着报名号,这次他脑袋抬得更高,什么天子皇孙、平南郡王、游骑将军、军器监少监、新军第十军指挥使等等,乱七八糟一大堆。
李长河好笑的打断他,不过知县确实被吓了一大跳,他只知道有军队要来,却没想带队的居然是个年轻王爷。
晚上,迎着春风,所有营帐扎好,士兵们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这些都是县令命几百人送来的,除去风声,将士欢笑,大营中偶尔还能听到战马的嘶鸣么,在京城周围的县不管如何都不会太穷,这些饭菜他们能出。
李长河站在风中,远处就能看到江面,还有连绵不绝的群山,远远看去,还有点点橙黄微光,闪烁在夜幕之下,支撑着浩瀚星空。
没有地面辉煌灯火的时代,星空就一枝独秀,尽情展示其绚丽华彩。
李长河随便吃点东西,谢了县令,看着璀璨的夜空心中有些懵吧,毕竟他到这个世界才半年不到,离京这么远是第一次,连自己都不知道,居然不知不觉间混到这么多头衔,最大的一个居然到了平南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