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国王游戏2345

沈以带着容时进房间后,本想直接拉着青年进浴室,可是转念想到依容时醉醺醺的样子,恐怕很难自己清洗,而他绝对不会亲自动手。

“……”

怀中的青年一直不安分,许是因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一直想要离开他的身边。

沈以按住容时的手,低沉道:“别动了……”

他额侧的青筋微微隆起,忍耐的有些难受,平时就阴戾的眼眸中更是多了一份危险。

沈以将容时的手按在他的腰带扣上,下颚线绷紧,“用手好了……”

容时现在也不能够为他提供别的服务,而且未必干净,还不如用手快些。

沈以多看了容时被绷带缠起来的左手,恶劣的想要调侃容时,“都受伤了,还出来工作?”

容时不明白沈以为什么要拿走他的手,懵懂无害的看着沈以。

沈以要比他高上半头,冷冷的目光扫下来总会有种自己被毒蛇盯上的错觉,好似下一秒就会身中剧毒而死。

“什么……”

清冷的青年一启唇就是满满的醉意,声音要比平日里柔和不少,多了些软意。

沈以动了动喉结,目光低沉,按着容时的手解开了腰带扣。

清脆的声音让容时微微一愣。

沈以没有让容时动手,他自己解开了裤链。

动作有些迫不及待看着容时葱白的手,甚至指节上还没有过多的指纹。

恨不得现在就将腌臜的东西放到容时手里。

沈以眸色一紧,竟然有些难以忍耐,或许他可以将容时长时间包下来。

就在容时的指尖要碰到沈以深色的内裤时,门“嘭”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宓远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目光匆匆的落在容时的身上,悬着的心并没有完全放下来。

主要是容时现在过于香艳,衣领口在容时与沈以拉扯间,露出了容时的半肩,容时目光迷离,眼中似含情般看着宓远,唇瓣不知是不是被蹂l躏过,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

手还放在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地方。

宓远还为舒展开的眉又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解决完手头上的事情,宓远就迫不及待的莱找容时了。

他仔细想过了,可能是他没有向容时介绍过他的身份,所以容时才对他冷冰冰的。

宓远一到会所就看到容时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拽进了房间。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容时像是喝醉了,脸腿都站不稳,硬被人拉进了房间。

宓远也没有想太多,担心容时会出什么意外,急忙踹开了房门,可是看到真正容时身边男人的脸时,他神情一顿,连要说出口的话都给忘了。

宓远迟疑道:“沈叔叔……”

如果不是沈以现在衣衫不整,腰带解开,还半露着那处,更何况还抓着容时的手忘那里放。

与他记忆中常常板着一张脸,冷峻深邃的沈以判若两人,所以他才不敢认。

沈以看到闯进来的人是宓远,除了一开始因为被打扰了而抿了一下唇,并没有因被宓远撞破而显露出任何的慌张。

“小远,你也来玩?”

沈以云淡风轻的放开容时的手,但还是让容时移靠在他的身上,自己整理好衣服,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容时脸贴在沈以的胸前,虽然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够感受到空气有些凝固。

沈家与宓家世代交好,沈以与宓远也是认识的。

虽然沈以只比宓远大了几岁,但要论及辈分,宓远的确是要喊沈以一声叔叔。

沈以算是宓远的长辈,而且沈以年轻时也没有跟着宓远他们几个公子哥鬼混过,所以二人并不算很熟。

宓远倒是很敬佩沈以,因为沈以的大哥死后,整个家的重担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同龄人还在玩耍享受自由的时光,沈以却必须要学会各种东西,为了将来某一天继承公司做打算。

宓远将沈以当长辈,沈以自然而然将宓远当做了小辈。

但被宓远撞破了这种事情,多多少少沈以有些在意,而且方才正在兴头上。

看宓远在意的样子,似乎他认识自己怀中的青年。

看来,青年的客户很多呀……

宓远下意识看向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容时,“沈叔叔,他是我朋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朋友?”沈以捻着舌尖,他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目光晦暗,“可能真的是我误会了,等你朋友清醒后,你帮我向他道个歉吧。”

沈以将容时交给宓远,松手的时候,目光在容时身上有些停顿。

容时皱了皱眉,只觉得自己从一个人的手中落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里。

宓远当然不会帮沈以道歉,别以为他不知道沈以在盘算什么,亦容时现在这个状态,说不定醒来之后对于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他要是帮忙道歉了,反而让容时知道了沈以的存在。

而且沈以向来洁身自好,从未见过他这么“迫切”过。

当然,宓远看到容时晕着醉意的一双眼眸,气就不打一处来。

容时知不知道他差点就要被一个陌生人给……

宓远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拥着容时就想往外走,却被沈以给叫住了。

沈以的目光在宓远和容时身上扫过,没有缘由的问了一句:“睡过了吗?”

宓远对容时的占有欲在他面前丝毫不遮掩。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见自己喜欢的玩具,总是想着要怎么抢到手。

“嗯?”宓远愣了一下,也没能从沈以眼中看出来什么。

等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结果沈以却没有给他回答问题的机会。

“需要我让司机送你们吗?”

宓远脸色沉了一下:“不用。”

————

宓远扶着容时来到转角,将醉醺醺的青年抵在微凉奢华的墙壁上。

虽然容时喝醉了,但是他没有从容时的身上闻到任何酒臭味,反而有种淡淡的清甜,像是梅子酒一般,勾得他想要去品一品。

容时眼尾染着酡红,半眯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半醉半醒的看着宓远。

宓远看着容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勾人的样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便气不打一处来。

方才在房间里,容时是不是就像半推半就的和沈以睡了?

还是容时想要攀高枝?

宓远将容时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手掐住容时的下巴,没舍得用太多的力气,“明明对我的时候冷着一张脸,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对着沈以投怀送抱了?看上他钱了?沈氏集团的总裁,未来的董事长,确实会很有钱。”

“不过,你觉得那种人能够真的对你好?还不只是想要玩玩你……”

宓远越说越气,满腔都输妒意,尤其是看到容时懵懂的样子,就更加气了。

他掰过容时的脸,身体开始升温,落在容时唇上的目光越来越低沉,仿佛下一秒就要侵略过去。

宓远的确那么做了,可是就在他唇要碰到容时,他突然产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们,那束目光极为阴冷粘稠,让他十分厌恶。

宓远暂时放过了容时,抬头去寻找那到视线,可是空荡荡的走廊内,除了他与容时就没有其他人了。

他这次也和沈以一样,尝试到了被热打断的痛苦。

宓远怎么都无法在这里放心的进行先去,只好暂时放过了容时,横抱起青年走出了会所。

————

沈以从浴室内走了出来,发梢上还坠着冰冷的水珠。

因为刚刚冲过凉水澡,他唇色更浅了一点。

沈以拿起毛巾,刚要擦去头上的水,却隐约听到门外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像是在夏天静谧的夜晚,无数只虫子从门前爬过。

沈以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眼眸透着冷冽,走过去,打开了一道门缝,刚好看到有人出现在走廊上。

那人驼着背,穿着也有些邋遢,□□的左手手臂上有很多已经愈合的伤疤。

那些伤疤似乎构成了奇怪图案,十分像一双眼睛。

沈以不认识那人,只觉得他行为怪异,肌肤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完全不像是活人。

那人缓缓转过了身子,对沈以对视一眼后,就立马消失在了走廊上。

————

宓远偷偷看过容时的资料,知道容时的住址。

不用多问容时一句,就将容时带到了公寓门前。

宓远轻轻碰了碰意识不清的容时,入手的滚烫一直蔓延到他心尖,连同微微一颤,他舔了一下唇,声音沙哑:“容时,你家钥匙呢?”

容时眯了眯眼,他这是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里,哪里会知道他家长什么样子。

好在有系统的提醒,【玩家,这是你租住的单身公寓,钥匙在你口袋里。】

容时扶住有些发晕的头,其实现在已经比在会所时的状态好多了。

宓远想要从容时的裤口袋里拿出钥匙,不想却被容时先拿了出来。

容时不愿意依靠宓远,可是他好不容易挑出正确的钥匙,却怎么也插不进门锁。

“我来吧。”宓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拿过容时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

他其实是害怕再这么下去,他会忍不了对容时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宓远除了陪狐朋狗友看过片之外,从来都没有实际操作过,就算有念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何况面对容时的时候,他不希望自己被那些腌臜的思想所控制,

公寓十分的狭小,客厅与厨房是相连着的,另外一边则是卧室,中间甚至没有完成的一面墙当做阻隔。

宓远没有照顾过人,但还是动作尽量轻柔的将容时放到了床上。

看着容时的衣领口,宓远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俯下身子,想要给容时把衣服脱下来,让他舒服一些。

可是容时这时却挡住了宓远的手,目光有些迷离,房间内也没有开灯,他有些开不清,“……不用。”

说完这句话后,困意再一次袭来,,没能坚持的住,缓缓阖上了眼眸。

宓远半蹲下身子,见容时是这样一幅不舍防备的样子,放在床边的手指微微一弯。

目光落在落在容时的唇上,慢悠悠的低下了头,像是在伊甸园内被苹果诱惑了一般。

除了容时,宓远眼中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宓远闻着容时身上清甜的香味,觉得这件简直就是在受折磨。

他闭上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莫名的罪恶感与兴奋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催使着他继续下去。

眼看他就要碰到容时的唇了,没有想到睡着的容时突然侧了一下脸,宓远的唇落在了容时的唇角边。

但就算这样,唇齿间还是清甜的勾魂。

宓远浑身一抖,犹如大梦初醒般,慌张的抬起头,还好容时此时并没有醒来。

宓远眸色暗了下来,轻抿着唇,心跳的厉害,好似逃离般,从宓远的公寓房间离开。

除了容时平缓到呼吸声外,还有类似于爬虫般才会发出的“沙沙”声在房间内响起。

————

第二天醒来,容时头有些微疼,隐约还能够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容时微微有些失神的吃完早餐,慢慢消化着昨天晚上他差点帮人解决了生理需要的事情。

他认不出沈以的脸,但隐约还能够记住那人的声音。

昨晚将他带回来的应该是宓远。

宓远……

————

容时来到部门的时候,发现里面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活跃了,所有人表情微妙的看向他走进来的门口旁侧的投屏上。

同事们看到是容时来了,有些觉得诧异,想不明白容时为什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还有一些则类似于嘲讽,仿佛早就知道了容时是这种人。

“长得的确漂亮,难怪沈总能够看得上他。”

“还以为有多么洁身自好,不过也就如此嘛!”

“昨天晚上离开的那么早,原来是去做大生意了。”

“后面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宓董事长的宝贝儿子宓远。”

“容时还挺厉害了,脚踩两只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