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满身是血地冲到医院，差点被护士拉去治疗。
——在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差点没避开新一轮的“意外”。
虽然听说过十代目过去经常会“发病”，但明明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发作过了啊！
“冷静一点。”reborn说道，“阿纲昏迷的原因还在检查中，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应该是回到那个身体里了。”
reborn这段时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的，尽管他遇到的“意外”同样也不少，但他比起其他人拥有更多的应对经验，所以还算游刃有余。
而在这段时间里，他特意去仔细调查过沢田纲吉在并盛更早之前的详细经历，以及对在遇到他之后，沢田纲吉人格交换时间和初代那边的“沢田纲吉”昏迷时间进行比对。
——幸好，“沢田纲吉”在更小的时候的人格交换的时间，奈奈还记得，而且记得还算清楚。
最开始感觉性格有些不对，但是当时没有怀疑的好几次，还有某一刻突然又变回了熟悉的样子的好几次。
和初代失去记忆出现在现世的，以及后来初代那边的阿纲发病突然昏迷的时间是相对的。
另外初代那边的阿纲和初代一样，也是以失去记忆的姿态，突然出现，并且没有过去。
其实已经足以证明一些事了。
“回到……那个身体？”狱寺愣了愣，瞳孔微缩。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狱寺陷入了沉默，他低着头，阴影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他慢慢握紧了拳。
良久。
“我出去一趟。”狱寺突然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你去哪里？”reborn眼都不抬地问道。
“我去……找十代目。”
“找不到的。”reborn紧接道，“迪诺已经去找了，云雀也已经派人搜查……他看上去是藏起来了。”
“你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到处乱跑……别让阿纲担心。”reborn的语气相当冷静，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狱寺紧握着拳，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他的呼吸一重，“reborn先生……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明白。
他不能理解那个十代目的做法。
过去他以为是同一个人，但现在他却发现，不是。
那个十代目和这个十代目，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谁才是真正的十代目呢？如果其中一个人不是十代目的话，又会是谁呢？
是……像六道骸曾经做过的那样的，偷走身体的小偷吗？
用类似幻术师的手段，就像那个戴蒙斯佩多，就像六道骸……
六道骸不就这么想过吗？利用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体，代替十代目的身份，达到某种目的。
虽然还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但……
谁才是真正的十代目，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他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