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方熠祺脸上原本的冷笑忽然收敛起来，面无表情的样子，比较刚才竟更骇人一些：“她是我的，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
方熠祺走了，墨懿轩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小巷子里沉默了许久。
最终他去开了车，来到了唐湉湉暂住的公寓门前。
敲了几声门，又按了几下门铃，自然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墨懿轩疑惑的看了眼唐湉湉黑漆漆的公寓窗户：“不在家?”
便拧眉欲要离去，结果这时候余光一扫，恰好看到了唐湉湉丢在门前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快递箱子。
出于好奇和担心，墨懿轩打开快递箱子看了一眼。
入目，大把的冥钞、纸元宝……让他本就皱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方熠祺……”墨懿轩想起来了方熠祺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拿着快递箱子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最终他提着箱子去了楼下的垃圾堆。
将那令人厌恶的东西丢掉之后，正要转身之际，一只小狗忽然冲过来朝着他“汪汪汪”的直叫。
“对不起对不起，这狗之前很乖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狗主人匆匆追了上来，朝着墨懿轩不停道歉：“没咬到您吧!”
如果唐湉湉此刻在场的话，肯定要惊讶一把的，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她那天晚上遇见的女人长的一模一样，竟是同一个人。
“我明明有拴好绳子的，怎么会又挣脱了呢？”女主人一边碎碎念着，一边给小狗重新扣上牵引绳。
墨懿轩只被突然冲出来的小狗吓了一跳，倒没有受伤，便也不往心上去：“没事的。”
正好女人扣好了绳子抬起头来，看到他的面庞愣了一瞬：“咦?”
女人疑惑出声：“奇了怪了，你这人……也刚离婚?”
墨懿轩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腿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