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还有几天的时间才结束,安石榴认真地收拾了自己的小房间。在收拾屋子的过程中,她也一丝一缕地整理着自己的感情,那些怯懦、顾虑和担忧都被她收拾起来,她决定不再彷徨,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即便得不到回应也安然享受这个过程。只要能在那个人身边,能经常看到他,自己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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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庆华市之后,安石榴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给麦冬发了一条短信:“最近忙吗?我听同事说城南新开了一家火锅店,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麦冬正在跟特别行动小组的人一起开会,一周前小组的人在上级指示的地点蹲点了一周,结果一无所获。现在小组又被重新指派去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任务,把林韵父亲留下的那份至关重要的资料拿到手。
由于无法强行要求林韵交出那份资料,也不确定那份资料是否真的在她手上,特别行动小组里的人都有些束手无策。经过上次和安石榴的接触,麦冬确定安石榴不知道林韵之前遭遇
过什么,现在想从她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看起来也是不太可能了。除了直接接触林韵,其他想从外围突破的办法都显得不可行。麦冬的眉毛无意识地微微皱着,他在思考该怎么让林韵开口。
“冬哥,上次你不是说你去过林韵的住处吗?她不是有一个室友吗?”王力见麦冬一直没说话,便开口问道。
“对啊冬哥,她那个室友能不能作为突破口?”刘俊阳也赶紧补了一句。
“她那个室友我认识,根据我的观察,她跟林韵是初识,两个人还处在很客气的阶段。她应该不知道林韵的底细。”
“是吗?可林韵一直也没什么亲密的朋友,她应该挺喜欢这个室友的,两个人好像已经一起住了四个多月了。依林韵的脾气,要是她不喜欢这个室友的话,应该早就会重新找住处的。”谢朦从女性的立场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林韵那个室友叫安丹若,几年前我和她在火车上偶遇过一次。上次偶然又遇见之后,我借机跟她去了她们的住处。林韵自己住在一楼,安丹若住在二楼。我跟她进门之后看见林韵的房间还亮着灯,但我们开门换鞋时她并没有出来打招呼。安丹若上楼时很小心翼翼,明显怕弄出声音来吵到一楼的林韵。
从我进去到我走,林韵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