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的,李胤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慕晚晚惊呼一声,两臂绕到他的颈后,“您…做什么?”
李胤看她含声,“抱你回去。”
慕晚晚挣扎不过,把头死死地埋在他怀里,好叫旁人难以发现。
李胤似是不经意地低了低头,薄唇正好落在她的发顶,怀里软软的一团,像极了那古灵精怪的朏朏。他恨不得时时抱在怀里才好。
亲卫去了长街
找到柳香,把她带到了马车旁。
回了慕府,慕晚晚先去见了慕凌,慕凌并未有疑她为何晚归。慕晚晚刚回到屋就被李胤一手带到怀中,李胤勾住她的衣带,问,“怎么又去了这么久?”
慕晚晚白他一眼,从她给父亲请安再到回屋,期间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若不是他这般情急,自己去的又哪里久了。
李胤掌下软绵,他边压着,边看慕晚晚那张逐渐熨烫的脸,再忍不住,在上面贴了贴,戏谑道“怎的这般不中用?”
在这事上慕晚晚向来被动,每每被他欺负狠了,最大的反击也不过是在他肩上留下几道牙印。还软绵绵的,丝毫威胁不了那人。
慕晚晚碎发落了下来,遮住她半张小脸,被他弄得说不出话,红唇一张一合,美眸似哀似怨地看他。
李胤大笑着把她抱紧,慕晚晚听着他的笑声,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小手捂住他的嘴,谁知这男人却吻在了她的手心上。
他揉了揉她的腰,把人放到了她梳妆的镜前。慢慢把她的腿抬了起来,慕晚晚咬了咬唇,蓦地身形一颤。
两人沐浴后,李胤把几欲睡过去的人放到床榻,慕晚晚迷迷蒙蒙,身上盖了被子,随后被一人勾了过去,两人赤身相贴。李胤的手一直在她身上乱动,惹得慕晚晚烦不胜烦。
她终于睁了眼,嘟囔看他,“皇上,臣女好困。”
李胤似是不在意,一手按在了那处,惹得慕晚晚倏的清醒,她泪眼朦胧看他哀求,他依旧没有放过。
慕晚晚觉一定是他今日饮酒的缘故,才这般的精神。
许久,动静稍歇,李胤垂眸看她,“朕明日就要走。”
慕晚晚动作发懒,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顿时有了精神,面上却不显,看似好像睡了过去。
李胤捏了捏她的鼻尖,“即便朕走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若是叫朕听到关于你的一点传言,朕就直接让暗卫来接你。”
慕晚晚这才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眼尾倦怠又哀怨。李胤盯着她的脸,心道自己仿佛像中了什么邪,不管这女人在自己
面前什么样,他看着竟都觉得与众不同,其中还透着那么点惹人心疼的怜爱。
他唇畔落在她的眼角,逼问她,“听到没有?”
慕晚晚声音有点哑意地回,“臣女遵命。”
李胤这才放下心。
睡至中夜,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拍门声,“小姐,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慕晚晚已累得不行,本是睡得沉,听到这声还以为是在梦里。她睁开眼,反应了会儿,又清晰地听到柳香的声音,才知这不是梦。
李胤亦是听到,他坐起身,眼里沉下。
慕晚晚一瞬清醒,随他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里面的痕迹。她掩了身子,眼里急切,道“皇上…”
李胤抿唇安抚她,“你父亲不会有事,朕去看看。”
慕晚晚心里琢磨着他这句去看看是什么意思,人就已经捡了衣裳走了。
她在屋里等得心急,也穿了衣裳,理了下头发,推开门,看到外面的柳香,她脚步向前快走,问柳香道“怎么回事?”
柳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方才有东院的人来报,有外人混进慕府,暗中在大人的茶水里下了毒药。”
慕晚晚冷下眼,慕家在淮州颇有威望,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给父亲下毒?况且明明自己给父亲晚间问安时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就出了这事?
“晚妹妹!”远处传来一道人声,慕晚晚抬了眼,看向过来的人。
是沈年。
她蹙了蹙眉,李胤此时还在这,自己可不能与沈年过多接触,慕晚晚拉住柳香,快步走了,衣裙飞起,像跑似的。等沈年过来,她已不见了踪影。
慕尚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只看到堂妹的一片衣摆,他心里赞叹堂妹如此听话懂事,又拍了拍沈年的肩,第一次叫了声“沈兄。”
“三叔出事,我亦是三叔的侄子自然要去看看,沈兄一个外人还是不要跟过来得好!”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拂袖大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海经中山经》曰:“又北四十里,
曰霍山,其木多榖[gu]。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朏朏’,养之可以已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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