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胤拉了下她,随后慕晚晚就跌到了他怀中,被李胤稳稳地抱着,慕晚晚耳侧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阵一阵,强劲有力。
李胤唇角贴了贴她的发顶,眼眸微阖,一手搂着她的腰,动作轻柔,声音沉沉,“朕这几月每日夜里都只睡不到半个时辰,中途还会被惊醒,若是没有安魂香,怕是半个时辰都睡不到。”
安魂香…
慕晚晚想到进来时闻到浓烈的气味,可是安魂香虽能有助眠之效,其危害也极大,会使人上瘾脱离不得,若不是实在难以入睡,常人轻易是不会用它。看这屋子里的味道,李胤这是燃了多久?
“你什么时候答应朕入宫,朕现在都不想等了。”李胤又道。
慕晚晚心下跳了一跳,不知怎么又提到这事上来,她眼里转了转,“皇上,您答应过臣女,要等臣女有了孩子才接臣女入宫,一君之言,怎能反悔?”
李胤嗤笑了下,“朕当真是快要反悔了。”
慕晚晚心里沉着,直到他又不说了话,就这么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她沉着的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很快到了半个时辰,慕晚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知不能再拖了,正要说话,李胤已经放开了她。
他道“朕让福如海送你。”
慕晚晚点头。
她缓步退了出去,李胤眼睛盯着她的身影,久久没动。
那夜后,李胤每日夜里都会昭她,但也都是抱着她说说话,没做多余的动作。直到这一日,她和尹念真学了制酒。
那些琴棋书画慕晚晚不感兴趣,然则到她听说要学制酒时,慕晚晚开始来了极高的兴致。但那一事在慕晚晚心里始终有个影子,和尹念真在一起她总是觉得不自在。而尹念真像是没发现她的异样,依旧如常的严肃刻板。这让慕晚晚觉得那件事好似没那么重要。只要他不挑破,慕晚晚还会像老师和学生一样相处。
所有工序完成,慕晚晚打开自己酿的酒,忍不住效抿了一口。却是不想自己的酒量,当夜醉得不省人事。
李胤在行宫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听暗卫来话才知她是醉了,再听其中缘由,李胤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亲自去了慕府。
这夜落了雪,覆盖长安各处。
慕府中,慕晚晚从晚间便睡了,一直到三更天还没醒。她迷迷糊糊感觉到好似有人给她解了衣裳,慕晚晚按住他的手,嘴里嘟囔,“柳香,我渴了。”
没有意料之中的水进入她的喉中,反而是两片凉凉的东西,触感微软。但动作却不是很温柔。
慕晚晚几许不适,她挑开眼皮,眼里还有迷蒙之色,微醺的模样,像极了春日妖艳的桃花。
她定了定神,以为在做梦,小声开口,“皇上?”
李胤覆在她身上,两手勾着她的腰,道“是朕。”
慕晚晚道“您怎么到臣女的梦里了?”
接着嘀咕,“夜里要见您,梦里也要见您,烦死了。”
她眼尾勾着,醉意还在,确实是以前耍脾气的模样。
李胤似是笑了,“既然这么烦,为何不与朕当面说。”
慕晚晚想要翻身,但被他压着极为不适,又道“臣女如何敢。”
李胤点头默认。
他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脸上,像是看不够的模样,“朕还从未遇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慕晚晚,朕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慕晚晚没答,小脸红扑扑的。眼又阖上,好似睡了过去。李胤躺在她身侧,把她勾到了怀里,眼也闭上,竟是从未有过的安稳。这份安稳,每每在她这才能得到。
翌日是休沐,天色将明,慕晚晚才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身侧的人,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拧了自己一把,才清醒,原来昨夜都是真的。
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除了领口和下摆微乱,其他一切都好。
慕晚晚慢慢呼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要下床,蓦地,身侧人手一带,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慕晚晚飞快地转过头不看他,李胤这一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扬了扬唇,“想去哪?”
慕晚晚老实道“臣女去净面。”
李胤低应了一声,看着她的脸慢慢转红,又轻笑了下。
慕晚晚被他看得脸上一红,从他的眼里,慕晚晚便知,这个坏种,这一大早就要做那种事,“皇上,这是在臣女家中…”
“如何?”李胤手恣意地向上,弄得慕晚晚轻呼一声。
他慢慢含住她的唇。
慕晚晚她一双眼合了又睁,睁了又合两只小手也是时松时紧。
李胤盯着她的脸,又扫了眼下面的水痕,他眼里似笑非笑地看向慕晚晚。
慕晚晚知他的意思,脸上更红,无非是因为与这男人一起许久,身子早就更加敏.感。以前是在夜里不甚清晰,现在到了白日,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慕晚晚脸颊涨成绯色。
李胤手滑了下来,上面沾了不少水渍。
而慕晚晚的眼色已经停滞,两手不自觉地就环上了他的后颈。
因知她昨夜醉酒,尹念真到后午才来。李胤是个一向清明的皇帝,而此刻怀中有佳人相伴,他也愿意做一个昏君。
慕晚晚没用早饭,柳香知她难受,就想让小姐多睡一会儿。
屋里地龙烧得火热,李胤额头沁出的汗珠子颗颗落到她的脸上,鼻尖。
李胤真是爱极了她现在这副模样。
两人许久没一起,这倒像是把几月都补了回来一样。
慕晚晚始终捂着嘴不敢出声,许久,终于结束。
慕晚晚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那物却还在里面。慕晚晚不适地动了动,被李胤按住,“朕明日让太医过来看看,给你开个方子。”
慕晚晚像是明白什么,脸色白了下,问他,“什么方子?”
李胤贴着她的后颈,“让你受孕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