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疯子吗?”
盯着林威的一双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张三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到底知不知道病人的情况,不要以为自己能能人弄清醒了就以为自己天下无适度,无所不能,病人的身体非常虚弱,经不起最细微的一点小差错,随时都会有再休克的可能,可顺产需要消耗产妇大量的体力,她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说我有办法,那就是有办法,难不成你是想要质疑我吗?还是你是医委会的成员?”林威毫不示弱地回击。
“你——”张三气结。事实上,如果病人在清醒的情况下,进行任何治闻时,病人都有知情权和选择权,他根本就无权替病人决定,更不可能阻止林威的任何治疗措施。而且就刚刚林威所露的那一手中医绝活,他也不能质疑他什么。
“不,我不同意,你这完全是把病人生命视作儿戏,我坚持手术由我来做!”张三见说不过,只能一再地坚持自己的说法。
“你是产妇的什么人?采取什么治疗措施何须需要得到你的同意了?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非要做这台手术,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着想,说得这么凛然正气,你确定是从病人的生命安全考虑?”
张三脸色一滞,一时间也是找不到反驳的词,黯然地
退到一边。
“产妇的情况非常危险,你真的有把握吗?”
宁宁担忧的目光在产妇身上转了一下,脸色更加凝重。
“当然有,只是这个方法可能跟你们之前所见到的中医有些不同,但适应了,其实味道也是挺好的。”
“那是什么与众不同的方法?”宁宁问。
林威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现场的众人,说:“有人带着粉笔或毛笔之类的东西吗?只要能在地上写字就行。”
“有,我这里有。”一个背着画架,留着齐肩长发,颇有些艺术范的年轻人说,并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自己画画的笔和颜料,递给林威。
“谢谢。”林威向那那人致谢,然后让人腾出五米见方的空地,然后用毛笔蘸上颜料,大笔一挥,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迅速地画了起来。
众人都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这如同孩童的涂鸦跟救人有什么关系。一个个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最后,当林威收笔时,人们才赫然发现,五个方位的图案颇有些五行图的样子的模样,可上面如狂草般潦草的字迹,却是无论如何也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字,只隐约像是“金木
水火土”的形状。
随后,他就从包里翻出古装男留给他的六角铜铃,从里面分别引出六根红线,抽出一根系在产妇左手手腕处,然后又转过身来对众人说:
“现在我需要五名年轻精壮的人来帮忙。谁愿意助这个产妇一臂之力?”
众人见林威神神叨叨的,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似乎是都不犹豫。
“我来。”
就在这时,董民皓往前一步,站到众人面前,说。
“谢谢!”
没想到他如此给力,林威用力在他肩上用力一拍,借以表达对他支持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