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敢不记得,那、那是没、没齿难忘。刚刚实在是小的一时眼瞎,眼瞎,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大哥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原本还嚣张的彪哥此时已经躬身成虾米,胆怯地看着林威。
林威却是不置可否:
“你的手下想要非礼我的朋友,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彪哥连忙谄笑道:
“大哥,我的这帮手下都是新认的,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哥你的朋友,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还请大哥高抬贵手,就饶了我们这一次。”
这时,被林威搀扶着的肖羡迪又是一阵干呕。之前喝酒就跟喝白开水似的,此时五脏六腑都在跟她叫嚣,简直就是想要从肚子里翻出来,以示抗议。
林威知道,必须要马上给肖羡迪处理一下体内的酒气,否则会伤害到她的脏器,于是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就搀扶着肖羡迪往外走,边对彪哥喝道:
“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一次落到我手上,休怪我废了你!”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我们以后都不敢了。”彪哥哪敢多说,连连点头称是,只恨不得马上就送走自己的这个煞星。
等林威扶着肖羡迪一走,彪哥立刻沉下一张脸,正想找个倒霉蛋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郁闷,耗子已经走到跟前,压着声音好奇的问:
“彪哥,这个人到底是谁?”
随即就是“啪”的一声,很显然这就是彪哥所给的答案,骂道:“你妈的,就知道给老子找麻烦!以后都给我把眼睛放亮了,如果再惹上这位大神,他不弄死你,我也弄死你,免得连累了其他的兄弟。”
“彪哥,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敢了。”耗子哭丧着脸求饶。
可彪哥心中有着一股邪火无处可撒,直接就又给他赏了两记耳光,边打边骂:
“妈的,没镜子不知道撒泡尿看看自己是啥德性,一看那女的气质就不是一般人,也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另一边,酒吧外,见肖羡迪已经吐得差不多,林威把她扶到车上,又给她系上安全带,自己也坐到了驾驶位,林威这才侧头看她,问: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可大概是这晚的打击太多,人也累了,所以才坐到车上没一会,她就已经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林威试着叫了几次,都不能把她唤醒,这可让林威犯了难。这下子要把人往哪送?家里爸妈都在,虽然他们可以帮自己照顾她,但怎么解释?怕是肖羡迪也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她的私事。
沉吟了下,想到宁鼎勋之前送给自己的别墅一直还空着,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就打着火,直接把车开了过去。
到了别墅,把睡着的肖羡迪抱下车,一直到放在主卧的床上,盖上被子,林威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关灯出去,不想才要出去,却发现衣服下摆被肖羡迪抓住。
看着她这个孩子气的动作,林威摇了摇头,当下小手地把她手指掰开,放回被子里。
可肖羡迪却像是在梦里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一般,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的疙瘩,并在嘴里呢喃着:
“不、不要走,留下来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