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边,始终坐着一言不发的宁宁。她虽然不是学医之人,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但钟老却以招呼客人为由,让她在一旁听着。
林威当然明白钟老的用意,于是也很配合地谈到一些关于用中医来治疗情绪病的情况,并不时往她身上看一眼,看看她的情绪变化。
就这样,林威一直在钟家中到了晚上九点多,林威觉得时间不早了,正想起身告辞,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都这个时候了,还会有人来造访?
正在三人疑惑之际,三人疑惑,开门上后,却见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一个孩子着急地站在门口。
原来,在为精力有限,钟老在仁康堂坐诊时看的病人数目都是固定的,难免就会有些凭借关系找上门来求医的。
眼前的年轻夫妇正好就是钟老家的一个老熟人。
那孩子还很小,看上去应该是刚出襁褓,长得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只是不知
为何,这几天就一直在发烧,小俩口天天抱着孩子往医院跑,可那烧就是退不下来,反反复复。如今也是看到孩子奄奄一息,感觉快要不行了年轻夫妇没余波办法,这才抱着孩子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了。
钟老让他们把孩子放到沙发上,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就笑着说:“没事,我先给孩子扎两针,回去你们再给他喂点定惊茶就好了。”
说着,钟老就拿出自己的针袋,从里面拿出一根,对着孩子两边耳侧各扎了一下。
孩子果然就不哭了,并开始在沙发上蹬着自己圆滚滚、肉嘟嘟的手脚,小嘴里更是“呀呀”地流着口水,可爱极了,就连一向冷冰冰的宁宁,看到这个小家伙,都忍不住上前,伸手让他抓住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晃着,逗着。
五分钟后,年轻的妈妈伸手去试孩子额头上的体温,烧也退了,夫妇俩顿时是大喜过望,对钟老更是不住地感激。
钟老摆摆手,才要给孩子开剂压惊茶,不想孩子突然又“哇哇”地哭了起来,而且这时的串门也明显比刚才是更呈的严重了。
钟老不禁皱起了眉头,“奇怪,孩子明明就是受了惊吓,怎么这次的针炙会没有
作用?”
钟老捋着胡子,似是在深思着什么。
小俩口见钟老也对孩子的病束手无策,顿时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着急地看着孩子,妈妈哭着抹泪,爸爸则不住地给钟老弯腰作揖,求钟老一定要救救自己的孩子。
“钟老,这个孩子不是单纯的惊吓,而是碰到脏东西了。”这时,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林威淡声道。
“碰到了脏东西?”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人说出这种迷信的说法?
“你是学医之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迷信的说法?”宁宁更是毫不客气地把话说了出来,那一点点对他的好感此时也是荡然无存。
“宁宁,不知道就不要乱说。”钟老连忙沉声喝住。他毕竟从医多年,更何况之前就见过林威的神奇医术,知道有些事是科学也解释不了的,于是又看向林威,急切地问:“林老弟有没有见效的法子?”
年轻夫妇原来也有些疑惑,但见钟老也向林威请教,也跟着一脸期待地看向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