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在心里对林威的为人有所判断后,齐雄安可不想再犯上午的错误,以免得罪了他,到时想要求医就更难了。所以索性直接开门见山,也不再藏着噎着的。
“这样吧,明天我再去给尊夫人把一次脉,到时候再给她开几服被血行血的方剂调养,一周后再到疗养院找我复诊,到时我再针对她的情况来跟你好
好说一下吧,现在还没完全掌握病人的情况,我也不好太早下判断。”
“好,那就有劳林医生你又去跑一趟了。”齐雄安仍是客客气气 说。
“医者天职。”林威也不想跟他废话,只淡淡应了句。
齐雄安定睛看了林威一会,见他脸上仍是一如之前的波澜不惊,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才又说:“呃,其实还有一件事,就是在菲菲手术之前,你让她录了一段话,你还记得吗?”
“是的,当时虽然赵院长和她是认识的,但并不属于亲属的范畴,她又极有可能在缝合的过程中血管再次破裂,引发生命危险,我怕会发生意外,到时家属闹起来,也是有理说不清,但在手术成功后,我怕录音流传出去,会影响到她的名声,已经把录音笔里的资料都已经删除了。”而且都是我亲自删的,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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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威没有隐瞒,详细地说起了当时的经过,然后又不解地看着齐雄安,不明白他为何还有此一问
。
“谢谢你如此的体贴周到。”
齐雄安只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林威却被他这样的表情弄得更加莫名其妙了,两道浓眉也不由皱了起来:
“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有话直说。”
齐雄安又只是看了他一会,直到看得林威都觉得不耐烦,转身就要往餐厅里走时,他才开口,说:
“虽然那段录音已经被你删掉了,但相信里面的内容你肯定还是记得的,能复述一遍给我听吗?”
林威顺过身来,正好就捕捉到齐雄安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杀机,随即很快就明白这个爱妻成狂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于是也叹了口气,但还是干脆地说:
“尊夫人提到两个暗算他的人,其中一个就是苟志同和…”
齐雄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原本的
沉稳内敛此时早已被森冷狠辣所取代,匆匆和林威说了声就快步离开了。
林威一个人回到位置上,刘致远先是奇怪地往他身后张望了一下,随后就问:
“哎,齐总呢?”
“喔,齐总忽然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让我跟二位说声抱歉。”
“喔,”刘致远拉长声音应了声,随后又端起杯子抿了口,好好地感受了一番后,才又感慨地说:“财主就是财主呀,总有放人鸽子的酱和理由。不过人虽然走了,但酒还在,这回就算是便宜我们了。”
三人于是便又说说笑笑地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