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假戏真做篇(22) 晋江文学城……

但其实也没用太多力气,也不知道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故意靠近。

钟岭伸手握住那双温热绵软的手掌,她的手指好似都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他捉着,先是贴在胸口的位置,到腰间再缓慢往下游移,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耳垂,“你想要我怎么做?要用手吗?嘴也可以,还是你摸到的那里?都可以的,只要你想,我怎么样帮你都是可以的。”

“感觉到了吗?就像上次那样的,会让你舒服的。只要你点头答应,我就会让你不这么难受了,好不好,嫣嫣,我知道你还清醒的,清醒的人不可以说谎,要不要我帮你?”

这可真是刺激死人!南嫣感觉这人现在就像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一样,不断的在耳边哄着她、诱惑她,直到她彻底失去理智的那一刻。

南嫣真是觉得光是听着这人说的话都很刺激了,这要是个正常人,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啊?南嫣也被撩拨得受不了,她反手用力抓着他的手指,声音轻颤地说了句:

“可我不喜欢你,我怎么嫁……”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方很快的答复,“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嫁我,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在一起,就总有一天会相爱。”

他有这个自信,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差劲的人,更不觉得自己比不上贺冕,更何况,嫣嫣对他也不是一点情绪都没有的。

话都被他说到这个份上了,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毕竟她跟贺冕也已经分手了,两个人都是单身,为什么不能答应他呢?

于是南嫣脸上表情在挣扎犹豫又纠结了无数次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点头了,她眼神迷蒙地望着他,说了声:

“好,我答应……”

话都还没说完,对面那人便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了过来,动作比她还要殷切着急,幅度很大的去扯领口的扣子,这个吻持续得又长又久,勾缠着她的脖子,到最后嘴皮子都啃麻了,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南嫣这下也是见识了钟老板的蛮横强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她抱了起来,浴室里的淋浴还一直开着,南嫣被人抵在身后的大理石瓷砖墙面上,冰凉的触感冷得她身体轻颤了一下,却又带来一种莫名的舒适。

南嫣将自己用力贴在墙面上,努力去汲取那点微末的冰凉触感,但还没感受三秒钟,又被人按住了肩膀。

钟老板在她唇上又亲了两下,长腿弯曲往前,轻松又熟悉地挤进膝盖之中,然后吻着她的脖子问,“要在里面还是外面?”

南嫣这下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抬头看了一圈,里面是浴室,大是大,可连张床都没有啊,外面是床上,但好像听说在水里也挺舒服的,南嫣没说话,脑袋就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着脖子,意思是随他。

两人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经全湿了,钟老板一边利落地抽开皮带,一边抬手摸过架子上的宽大毛巾,直接用毛巾包住人,然后抱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那就去外面,头一次还是别玩花样了,地板太湿了,你肯定站不住,容易摔。”

对此南嫣只想骂一句,草,这狗男人懂好多,他到底还想玩什么花样?

后来事实证明钟老板会的花样确实很多,这是要打定主意把她压榨干净,之前她看到他那么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指,是绝对想不到他能那么灵活的,等到了后来,钟岭看她揪着枕头又哭又闹的等不及了,便又凑过去吻她,吻得人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

他还按着她的手腕,附在她耳边毫不知耻的跟她说,“你还不够,头一次不能冲动,太着急会受伤,我不想你不舒服。”

南嫣伸脚踹他,踹过去又被人捉住。

钟老板说完又去看她的微表情,掌握着节奏与时间,在南嫣整个人情绪已经崩溃到彻底控制不住的时候。低头吻着她的耳后的那侧柔软娇嫩的肌肤,声音越来越哑,“要不要口,应该会舒服一点,我帮你好不好?”

南嫣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又呸一声吐开,“混蛋,你走开,我不要你了。”

下一秒,那声音就被吮得支离破碎,泣不成音,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滑落,没入鬓发又滴在枕套上,又哭又闹的求饶谩骂着。

而在另一边,当贺冕抵达会所,也终于弄清今晚发生的事情后,他抬手抓起身旁的那个经理,问他:“人在哪儿?”

经理声音颤颤巍巍地解释,说钟先生已经带着人去顶楼套房了,已经去了好一会儿,还喊了医生,但一直都没到,两人在顶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冕用力扔开揪紧的经理,转身就朝楼上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嫣嫣,其他所有的时候都可以之后再算总账。

他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紧张担心过,生怕自己来晚了,嫣嫣会遭遇什么不测!

他到这一刻才真正察觉自己的心思,嫣嫣比他预想的在自己的心目中还要重要得多,甚至,就算是跟她结婚也无妨。

如果迟早都要结婚的话,他为什么不能跟她结婚,他在心底拼命说服自己,嫣嫣一定会没事的,但心底不断翻涌的恐慌、懊悔跟不安,还有那些繁杂混乱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湮没。

贺冕跟疯了似的一口气冲上顶楼,呼吸越来越喘,他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汗,背后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恐惧紧张什么,但就是很不安,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脚步声跟心跳声一样急促而混乱。

与此同时来的还有另外几个人,是钟岭的助理带着周医生终于赶过来了。

贺冕看到那套房门关得紧紧的,他下意识地摸出了口袋里的房卡,打开门之后,便听到那主卧里传来一阵女孩沙哑啜泣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的,几乎不成调子,还有另一个男人失控的声音。

贺冕一个踉跄,脸上血色尽失。

只听到了那么一瞬间,他便知道卧室里头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身后的助理跟医生想要跟上来帮忙,却被贺冕暴力将门踹上了,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到他僵着身子,脸色惨白,对着门外的众人骂了一声,“滚出去!”

贺冕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眼眶通红,眼底好像有什么要涌出来,胸口骤然有种被撕扯的痛楚,痛得呼吸停窒。

他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也知道那里面的人是谁?

但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趁着这种时候,对嫣嫣做这种事情?

贺冕用力攥紧手指,手背绷紧,脖子上青筋浮现,他就这么浑身僵硬地站在客厅里,目光死死盯着那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听到那里头传来靡腻的、诱哄的声音,还有哭泣与喘气的声音。

种种声音汇集起来,让贺冕的手指越捏越紧,紧到最后,就成了他眼尾泛起的那一抹艳丽的薄红,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上可耻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恶心糟糕透顶。

贺冕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只毒蜂猛地蛰了一下,从一开始时细微的刺痛,到后来密密麻麻的难以忽视痛苦,几乎让人难以承受,到最后痛到胸口都麻痹了,只要听到那声音,便有一种越来越痛苦的感觉。

可他偏偏像是自虐似的,就这么僵硬的,固执的站在屋内,丝毫不肯远离一步。

而屋内的两人完全沉浸在此刻的情绪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钟岭胳膊一捞,便将被窝里神智已经完全不清醒的人搂进了怀里,南嫣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身上这人跟上了发条似的,从一开始的温柔克制到最后的彻底失控。

就像是手工捏成的陶瓷泥土一样彻底粘成了一团【删掉了】,又仿佛融化成了一滩温水,【改了】很难以分开,【改了】也无法分离,【没有了】到最后被全部抨击得支离破碎【全删了】。

南嫣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无意识地哭着,只凭着一点点身体的本能应付着对方的主动。

她迷迷糊糊只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沙哑地哄着,“快了快了,就好了,不哭了好不好?嫣嫣乖啊,张开,嗯,再稍微开点。”

钟岭禁锢着她的腰,蹭着她的脸庞,与她十指相扣着,还要去吻她的唇,像是要将人完完全全地印在心口,而心底某个角落涌出的却是巨大的欢喜与爱慕。

这样的嫣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往后他们会结婚,会在一起,像今天这样的情景,往后还有很久很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