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走得时候安振翱一副恨不得跟赵禁庭比划拳脚的样子,她这一来一回,怎么会两个表哥都不见了。
秦泷漉怀疑地看着赵禁庭:“你把我表哥们怎么了?”
“他们走了。”
赵禁庭把手抬起来,秦泷漉才发现他手里拿了个青瓷水壶,嗅着味道里面估计是放了玫瑰甜露。
“他们怎么可能走?”
秦泷漉环顾了一圈,发现她的马车还在,月夕也在马车边上站着怯怯地往她这个方向看。
秦泷漉犹豫了下,没往马车方向走,而是接过了赵禁庭手上的水壶。
打开木塞喝了一口,的确是玫瑰甜露,入口温温的喝着正好。
赵禁庭都已经想着她会对他视若无睹,她突然这般,他反而不习惯。
瞧着她温顺带着倦意的眉眼,赵禁庭猜她是累到没力气发脾气:“他说了什么?”
秦泷漉摇了摇头:“他说的那些,我出来就已经忘光了。”
就算这会没忘记,迟早也是要忘光的,她不想再复述一遍。
“你能把我两个表哥都弄走,我佩服你的本事,你若是有话说,我还能在外面耽搁半个时辰。”
说完,秦泷漉凑到赵禁庭面前,眨巴眼睛看他,“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把他们俩弄走的。”
她真的好奇的紧,要不是肯定赵禁庭没那么丧心病狂,她都怀疑安振翱遭遇不测了。
按着她刚刚走时他的态度,她怎么都想不到,安振翱会提前离开。
“先上马车再说。”
大牢不可能建在闹市,这荒郊野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赵禁庭就是再想跟秦泷漉说话,也不会选择让她在这里干站半个时辰。
把秦泷漉送上了马车,赵禁庭骑上了马。
听着近在咫尺的马蹄声,秦泷漉主动的掀开了车帘,果真赵禁庭就在边上,她一掀帘子,他就看向了她。
知道秦泷漉在催什么,赵禁庭忍不住逗了逗她:“那么好奇?”
秦泷漉点头:“二表哥容易被哄走,但大表哥那么稳重,怎么可能留我一个人。”
“安振翱的差事出了差错,急着赶过去补救。”
大概是享受能跟秦泷漉交谈的感觉,赵禁庭话说的慢条斯理,一句话也不把事情彻底说清楚。
“那大表哥呢?”
“我说我有话与你说,让他先走。”
秦泷漉眨了眨眼:“就这样?”
“就这样。”赵禁庭轻笑了声,“你大表哥晓得,你每次心情不好,只想跟我待在一块,如此识趣不奇怪。”
“我见到大表哥,一定会把你这话完完整整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