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许暮设想过,没当回事,“会啊。”
华真真一噎,这炕很大,睡四个人都不挤,但问题不是挤不挤,大冷天的,不能真让金尊玉贵的客人睡地上,肯定要睡在同一张炕上。
即便中间放着张桌子,心里就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华真真决定委婉地试探:“万一,我说万一,你与原随云逼不得已要睡一张床,你要怎么办?”
系统支棱起来,没错,方才雪那么大,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它也是想过的。
荒山野岭,风雪呼啸,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两个年轻人,同床异梦,心思各异,想想很带感。
“那就睡在一起好了。”
华真真失望:“啊?”
系统兴奋:“哦!”
许暮拿出她木棍一样的君子剑,“不过我会把它放在枕头下面。”
华真真兴奋地跳上炕:“我就知道!”
系统失望:“啊这。”
许暮搁下剑,将被褥铺平,“其实你用不着这样,我的武功,你不了解吗?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我不是信不过你的武功,”华真真长舒一口气,“出门前,祖母嘱咐我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小心两种人,第一种是表面老实,内里藏奸的男人,祖母说他们心眼可多了,只不过会伪装,又善于推卸责任,所以名声好得不得了,一定不能被他们骗了,不然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另一种呢?”
“为了感情不顾一切的女人,那绝对不是值得歌颂的爱情,没有底线,什么都做得出来,到头来,害人害己,没有好下场。”
许暮点点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祖母的话可谓是金玉良言了。”
忽然话锋一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怀疑我是后一种人?”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想,”华真真小心打量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露出怒容才往下吐字,“我是担心你,你十五岁,久居山中不知人心险恶,祖母说你这样的小女孩最容易走岔路了。”
许暮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道:“不要小瞧久居山中的人啊,只要是不利自己的事就什么都不懂,利于自己的事比什么都懂,或许没见识过外面如何险恶,但是如何自保却是本能。”
华真真茫然,她没见过这么复杂的人种,别看教别人一套一套的,其实连祖母说的那两种人也没见过,于是故作成熟地点点头,“嗯……知道自保就好。”
许暮看出她的一知半解,却没有过多解释,她很聪明,只是太单纯,当她遇到那种人,该懂的都会懂,掀开这一茬,继续问:“你说的是什么岔路?”
“遇人不淑,反正我看原随云就像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她一点都不掩饰对原随云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