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洳手僵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下去,只是手上的动作快了一些。
裴沫意识渐渐昏沉,呼吸里都是彼此的气息,她彻底弯下腰,额头抵在椅背上,无力的喘着气。
身后只能听到呼吸声,裴沫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几分钟后,明斯洳感受到裴沫彻底卸去了抗拒之意,才抬起手来,用湿巾擦去挂在指尖的滑腻。
她解开了裴沫的右手,抱起了她,回到床上。
跪.fu着的姿势,很羞耻,裴沫本能的想要逃脱。
明斯洳却先一步按住了她的腰,将枕头垫在裴沫脑袋前,然后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
这让裴沫无法动弹。
她将脑袋深埋进枕头里,想要借此减轻一点身体的不自在。
期间,明斯洳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触碰,像羽毛一般扫过,裴沫也在此时终于知晓了那捆麻绳的用处。
捆的不紧,但是让人没办法挣脱,裴沫突然庆幸灯是关的。
摩挲过肌肤的粗粝激起一阵难耐的刺痒感,就像是被狗尾巴草扫过似的,绳结在颈前交织穿过,弯弯绕绕的陷入起伏的细雪中。
被迫往前挺直脊背,脚踝上也背绳子勾着力道,只剩下黑夜一种遮蔽。
明明窗户和门都是关着的,有几处的凉意却越来越明显,偏偏裴沫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明斯洳的呼吸明显重了很多,从最初的克制,到毫不遮掩的索求。
直到裴沫忍不住出声求饶,可是明斯洳置若罔闻。
哪怕后来裴沫嗓子哑的出不了声,明斯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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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手掌直接落下,不是长尺,亦能激起裴沫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意识到她的变化,明斯洳心中的渴念愈发猛烈,像野火,肆意的在草垫上纵情燃烧,像激流,不知疲倦的在水面下搅动的着暗涌。
寂静的夜晚,包容的接纳着一切疯狂,随着最后一声无力的呜咽,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明斯洳抱着裴沫,松开她身上的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搂进怀里,轻柔的帮她按摩着手腕膝盖。
因为时间太长,裴沫发现手腕和膝盖都已经麻木了,脸上潮润一片,极致的刺.激与连绵的余韵交织不绝,裴沫清晰的感受到眼尾温热跌坠下来,呼吸似乎都变得疲惫。
平复了一会儿,明斯洳贴心的抱着裴沫去浴室。
天还是暗的,裴沫提前力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几分钟就要到凌晨5点。
算了一下时间,裴沫突感一阵气闷,又不得不佩服明斯洳的精力。
她主动来的那一回,总是和几个小玩意交替着来,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等休息好了再继续。
可是明斯洳完全不需要休息。
等到热水没过身体,裴沫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可是她太累了,声音轻得几近于无。
明斯洳从后面圈着她,热气在两人间散开,裴沫顾不得其他,没有力气,直接倒进了明思的怀里。
后面是怎么回到卧室的,裴沫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下午,裴沫才醒来,这一回不仅全身酸软,身上还有几处微微有些刺疼。
裴沫低头看了看,是被勒出来的痕迹,大概是自己挣扎厉害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
将她吵醒的铃声还在响,明斯洳就坐在床侧,与裴沫对视,两人都忽略了一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