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将药效揉开,明斯洳手上力道时轻时重,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好不容易等力道轻一点,刺激的酥麻感瞬间涌上。
裴沫咬着唇,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哼出了声。
断续破碎的语调跌落在安静的环境中,明斯洳低垂眼睫,手上的忽而用力,在听到裴沫的痛哼时,又倏然轻了下来。
明斯洳停下了动作,等裴沫从余痛中缓过来时,绕到她的身前。
手指钳起裴沫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眼中水光浮动,鼻尖都红了,看起来忍的异常辛苦。
漆冷的眸陡然沉下去,明斯洳命令道,“张嘴。”
在裴沫茫然的注视下,她的嘴中被塞进一个小木棒,牙齿紧咬着她,声音顿时歇了下去。
伸手将裴沫凌乱的长发勾到耳后,明斯洳这才绕回裴沫身后。
似乎因为声音小下来了,裴沫腰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揉开的动作也更快了。
嘴被木棒撑着,裴沫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眼里的泪在这一刻终是毫无顾忌的成串落下来,湿痕在脸上化开。
当煎熬结束,裴沫已然泣不成声。
身边侧被压下去的力道陡然一轻,明斯洳站了起来。
裴沫没有第一时间回头,颤巍巍的视野是模糊的,眸子里是满溢的水雾。
明斯洳将药膏放回去,回过头,裴沫还躺在床上。
腰间的莹白此时透着深浅不一红,就连若隐若现的其他位置,都透着粉,似玉般泛着光。
躺了好一会,裴沫都没动,偶尔能听见她鼻子一吸一吸的。
明斯洳神情松弛的半倚在柜子上,望着裴沫,隐含一种喟叹的兴味。
大概是将人欺负的狠了,明斯洳动了下指尖,主动开口道,“下回回来的晚,记得要给庄园留口信。”
明斯洳语调不疾不徐,声线平直,似乎和往常无异,裴沫却听出一种心情不错的感觉,甚至还要几分戏谑的笑意。
嘴上力道一松,小木棍掉下来,看着上面的水痕,再一回味起刚才,裴沫委屈到了极点,甚至还有些恼怒。
枕头也被滴落在的泪珠与汗水沾湿大片,裴沫越想越恼,不知怎地,突然撑起上半身回头。
“明阿姨,所以刚才你是故意惩戒我吗?”
其实话一出口,裴沫就悔了,但腰上余痛仍是让她动弹不得,思及此,裴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这些天积攒起的委屈一股脑的倒了出去。
“要我给庄园留口信?那明阿姨您呢,走的时候无声无息,回来的时候同样无声无息,我高考成绩都出了,没有人问过一句,学校志愿更是无人关心,凭什么现在要管起我晚归来了?”
裴沫越说越觉得委屈,好不容易消掉的雾气又迅速拢起来。
语调又气又急,一部分是真委屈真生气,一部分却是出于对明斯洳的畏惧。
这是裴沫第一次正面反驳明斯洳,话说完,她的眸光就颤了颤。
喉咙阵阵发紧,但却不愿意低头,强撑着与明斯洳对视。
先是错愕,然后是一抹带着探究意味的缓缓从脸上绽开来,明斯洳顿了顿,目光在一瞬变得无比柔和,她轻启红唇。
“我的错,我会补偿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耶,四舍五入也算睡过同一张床了。
看到评论区你们问攻受的问题啦,本文是互攻哦,为了避免有人按照第一次定攻受,所以我的打算是第一次一个教一个人学,互相折磨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