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是钱还是性,那些本就不是好东西的人确实很难拒绝。
随后季天泽又用空手套白狼的方式,周旋在这些人中间,帮这个人解决问题,拿住那个人的把柄,救那个人于水火之中捏住其他人的七寸。
就这样,他成为暗中好些人的座上宾,也成功将上辈子就知道细节但是这辈子没有证据的事情,全都落实在了纸上。
这些人每个人可能都以为自己的把柄是被敌人拿捏着,或者没人知道。
他们并不害怕,毕竟谁都不干净。
可没想到所有东西其实都在季天泽手中。
“陈书记知道我干了什么,把我锁办公室里抽了我一顿。”季天泽摸了摸鼻子,“他对我这样的手段特别不认同,觉得我有些过激了,你会不会觉得我……”
“不会!”温九凤皱着眉打断他的话,“啥时候打的?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要知道肯定让婆婆收拾那个死倔驴老头子!”
她气得鼻子要冒烟了,“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行了,他是既得利益者,别管他有没有私心,啥脏事儿都不用他干,他有什么资格嫌弃你过激!”
对温九凤来说,末世里发生的事情比季天泽做的事情更过分的多了去了,他这连钓鱼执法都算不上。
又不是栽赃陷害,古代的时候那位夺嫡失败的八贤王,手里还拿捏着众多臣子的把柄呢,怎么没人说他过激呢。
温九凤越想越生气,气得眼圈都红了,“陈叔怎么回事呀?我还给他提供了那么多药,他嫌弃你别用我的药呀,哦,上得了台面的事儿他就看在眼里啥也不说,暗中做的事情他看不过去就动手,什么人呀!”
她猛地站起来,“不行,我要给妈打电话,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季天泽赶紧拉住她,“不是,陈叔也是好意,毕竟我干的那些事儿就是与虎谋皮,他怕我在这些事儿里迷失了自己,打我是为了让我警醒些。”
陈靖并没有那么迂腐,只是季天泽上辈子毕竟已经在高位,有时候手段确实不乏残酷,陈靖不知道他重生,只觉得那时候才二十多的小伙子就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很怕季天泽步入歧途。
哪怕只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半个女婿,陈靖也很关心季天泽,明面上的好处是没给,可暗中的支持陈靖从来没差过事儿。
打季天泽一顿,也没有拦着他以后不准用手段,哪朝哪代都得有人干那些暗中见不得人的事儿,有些是为了正义,有些是为了私欲。
陈靖希望季天泽记住,正义长存,私欲只会让人毁灭。
温九凤不懂这些,她还是委屈,去扒季天泽衣裳,“呜呜……你快给我看看,打哪儿了?”
季天泽眼神一亮,自己解了腰带,“打屁股了,来,咱们关上窗帘慢慢看。”
温九凤:“……”我信你个老流氓就有鬼了。
她翻个白眼,还是准备出去给于婉茹打电话,距离远了,她跟鱼坪县那边的亲人也就疏远许多,但感情需要维持,她干脆利落跟于婉茹抱怨,反而有助于大家更亲密些。
季天泽还能让肉从嘴边跑了?
他勾着温九凤的细腰将人拖回来,摁在床上,“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明天再给妈他们打电话。”
因为关系确实好,季天泽也不介意自己不伦不类的倒插门,一直跟着温九凤叫妈。
这也是陈靖为啥对他格外亲厚,说打上手就打的缘故,没那么当自己家的晚辈,肯定不会打人,都客客气气的。
温九凤趴在床上跟蛾子一样扑棱,“那你给我看呀,你这样我怎么看?”
季天泽迫不及待欺进去,趴她脖颈边儿上嘬,“你用手看,媳妇儿,好凤儿,你摸摸看。”
忍不住哼出声的温九凤:“……”这个摸摸看里的‘看’是看的意思吗?
她想怼回去,但是张嘴就是甜腻的动静,话怎么都不能囫囵着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