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结婚的时候,温九凤觉得他跟女同志相亲没什么,结了婚,她觉得有小姑娘追着他跑没什么。
说得好听点是放心,说的不好听点,温九凤她没有心,她没有自己在乎她那样在乎自己。
越来越爱温九凤的每一天,季天泽都被这样的念头折磨得不轻,也只能从炕头才能找回点自信来。
温九凤以为说完了,抱着他胳膊睡了过去。
可能是天太热,热得人心浮气躁,季天泽突然钻了牛角尖,越想越难受,翻来覆去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他给温九凤熬上粥,一声不吭就下了地。
晚上他也没回来,拿着书去了知青点跟陈彦君和廖凯他们一起看书。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三天,忙着给孩子们期末考试的温九凤才察觉出来,季天泽在跟自己冷战?
说点没良心的话,温九凤还有点小兴奋,觉得特别新奇。
像哈士奇这种物种,它们永远精力旺盛,并且喜欢围绕在主人身边,你要想冷不丁哪天狗子不理你了?好家伙,见鬼了。
温九凤没急着去哄季天泽,反倒想小别胜新婚那种精神劲儿,拿捏着小分寸,配合季天泽冷战她。
好歹是把期末试卷批完了,算出分来贴在学校下课铃下面的板子上,这才算是结束了学校的工作,可以休息了。
如今温九凤已经是五年级的班主任,并且同时带教五个年级的语文,在新民大队小孩子们中间算是很有威信的了。
她也没再跟以前一样被孩子气得要命,可能是年纪到了,越得心应手,她竟然有了想要孩子的冲动。
二十九了,也该要孩子了,她不想成为特别高龄的产妇。
把办公室的东西带回家,温九凤正端着一茶缸子温水喝水呢,眼睛扫到挂历上。
看一页撕一页的挂历,23这天被画了个圈圈,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那是昨天的日历,她忘了撕了。
这是她的排卵期呀!那今天也是!
她突然来了精神,嘿嘿笑起来,季天泽憋了得有十天了,今天说不定要连夜奋战,他们的宝宝就在来的路上了!
温九凤高高兴兴洗了个澡,从空间内取出香薰精油,点在被褥和枕头上,又在而后搓了点清甜的淡香水。
就光这些还不够,不能让别人发现不对,所以家里不能摆会让人发现的东西。
她想了想,从空间里取出自己从来没穿过的战袍,一套C杯丁字裤的内衣。
是的,经过季天泽这几天持之以恒的按摩,她温九凤,从B杯光荣的升为了C杯。
说不定等生了孩子就能奔赴D战场,越想越急着生。
在外头套了件卡其色的吊脚裤,换上于婉茹送过来的米白衬衫,她等不及季天泽从知青点回来了,干脆去知青点接他。
夏季天长,到知青点的时候天还没黑,但是屋里黑,所以知青们都在天井里看书。
季天泽本来应该和陈彦君、廖凯在他们屋那边。
季天泽的屋子卖给了两个后来才来的女知青,但是陈彦君和廖凯还住在知青点。
他平时不喜欢跟知青过多来往,一般不会去院子那边。
但这一天他竟然也去跟大家伙一起读书了,还给所有知青一起讲题。
温九凤到的时候,正好看到玉树临风的季天泽同志,他挥斥方遒,逼格到位,在小黑板上给人解答问题。
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女知青托着腮,满脸通红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其他几个女知青也都踊跃发言,看季天泽的目光像是用泉水洗过,眼珠子比任何时候都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