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有意识的忽略掉南森的话语,执着的揪着一点猛击∶“…我听到您心里在说着对我很失礼的话。不是正常人是什么意思!一直在挑衅的明明就是您!”
“我这叫礼尚往来。”
“这叫欺负人”
南森用''拿你没办法''的语气道,"能安静点吗?鱼儿都被你吓跑了,这可是我们今天的午餐。
"……那还真是无比寒酸的午餐啊。"条野眼见自己是没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失落的坐在折叠凳上,就好像放弃挣扎一样。
也就是说,他对付南森的手段目前就只有精神压制。这条路走不通的情况下,向来很识时务的条野就只能无奈的放弃。
————该不会真的要钓一天鱼吧——养殖的鱼很腥,一点都不想吃。————说起来,他到底有没有发现我是个盲人?
南森反倒是从条野的反应中找到了一点乐趣,条野的性子意外的和太宰很像,都是那种跟洋葱一样把自己裹得严实实的人,没有准备就上手掀开,就会被辛辣的表皮刺激得满眼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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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们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怎么一个个就那么敏感多疑,不敢轻易相信别人,还要用这种带刺的姿态武装自己真正的心思,拒绝他人的擅入。
南森觉得条野这种反应已经是他预估中最好的一种。
当初关于那个非法组织的情报,是他从安吾那里得来的,非常详尽。靠着这份情报,警视厅的缉拿工作也变得顺利许多,那个非法组织扎根很深,牵扯的脉络更深,若是没有那份情报的帮助,恐怕警视厅再耗费几年都摸不着实质性的证据。
南森说“我设想过,你很可能会因为迁怒,利用这个地形杀了我。这个私人钓鱼场很偏僻,来的人不多,我挑的地方恰好没有摄像头,你只要从我背后袭击,将我推入湖里,伪装出不慎落水后溺亡的假象就可以。”
条野歪了歪头∶“听起来可行性挺高的。这里的湖边确实很滑,失足落水的可能性很高。”说着用自己的脚踩了踩边沿,滑溜溜的水泥弧面,就像是踩在冰面上。
现在是11月份中旬,钓鱼场的主人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保证湖面不结冰,但湖水泼溅到岸上,使得道路滑溜这一点就不能百分百的预防。
条野用他刚上岗没多久的思维想着∶如果这时候举报一波的话,这个钓鱼场得关门大吉吧~
心里想着要不要举报,嘴上说道∶“因为没必要。有您那份情报,只是让那个组织提前落网,就算没有那份情报,福地先生早就盯上我了,最晚会在明年二月份将我缉拿归案,您在其中发挥的作用不过是让猎犬逮捕我的行动多了一道''从警察手里摘桃子''这个不痛不痒得罪人的程序。您知道猎犬是什么部队吧就算没有证据,他们也可以先动手。”
所以南森在其中的作用不大,条野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去报复,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没格调。
"……我现在也是猎犬的一员。"南森疑惑的道,"所以你暗示我"部队特权很大''并不能对我这个同事造成威胁。”
南森是真的觉得这小子的心思特别多,千方百计见缝插针的像要对他的精神施压。如果换一个人过来,说不准早就下套了。被对方找到缝隙后一顿输出,对心灵的伤害是巨大的。
条野不仅在意他没上当,还很在意他此时心里传递出来的讯息∶“……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