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很佩服小羽毛,怎么能够一边特别害羞,一边又对他动手动脚。
可能小鸟天生就这样吧。
霍云延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把对方养成这样的性格。
周末不上班,两个人待在家里一直腻歪,沈惊鹊被亲得受不了,嘴都要麻了,于是他机智地变回了小鸟,这样霍云延就亲不到他了。
看着站在自己肩膀上洋洋得意的小鸟,霍云延心痒痒的,有些日子没见小鸟他很想念,但他真的很想把小羽毛搂在怀里,那种充实的感觉比看小鸟舒服多了。
“快变回来。”霍云延说道。
“啾。”沈惊鹊撇了下头,表示谁理你,反正小鸟不理你。
小羽毛为什么突然变回小鸟,霍云延深知原因,就哄他说:“你变回来,我保证不亲你了,我就抱着你,好不好?”
倔强小鸟不吃这套,眼睛一闭就窝在男朋友肩膀上睡觉,昨天晚上没睡好,他要补眠。
霍云延也没睡好,肩上趴着小羽毛,他也不敢动,就靠在椅子上小睡片刻。
沈惊鹊睡醒,发现霍云延就在椅子上睡着了,有点心疼。他变回人,端详了对方的睡颜片刻,继而凑上去亲了亲。
“抓到你了。”
做了坏事准备离开的小羽毛,被装睡的男朋友一把抱住,然后又噙住了双唇。
“唔……你不是说保证不亲我吗!说话不算数……”
“嗯,但你没有答应。”霍云延一本正经地说,“协议没有达成,就意味着自由发挥。”
沈惊鹊拿他没办法,也不好再变成小鸟,那样显得自己很怂。
趁着霍云延处理其他事情,沈惊鹊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反锁门,然后看起了不可言说的学习资料。
当他第一次听到那种声音,连忙摘下了耳机,同时也心情复杂地关掉了学习资料,不敢再学习了。
“小羽毛,你在房间里干什么?为什么锁门了?”门外传来霍云延的二连问,还有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沈惊鹊咬牙,自己就进来了20分钟左右,为什么霍云延这都能及时发现。
在这个家,自己真是一点自由时间都没有,时时刻刻被注意。
“你是不是在里面干坏事?”霍云延似乎若有所思。
不,不能让对方这么污蔑自己。
沈惊鹊一咕噜下了床,跑过去打开门,由于他确实没有干坏事,所以理直气壮,眉头锁在一起:“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万一我没有做,你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心灵?”
“那你锁门干什么?”霍云延有点底气不足,好像确实不应该开这种玩笑。
“处理一下隐私。”沈惊鹊敏感地捕捉到,霍云延的眼神又变了,他说,“你看你看,又开始揣测别人,惯性思维,思想糟粕!”
霍云延气笑了,心想,你个小鸟你能有什么隐私?
“好吧,是我不对,出来吃饭了。”
霍云延道歉了,也不再深究小羽毛在房间里干什么,这时候反而是小羽毛自己说漏嘴:“男人和男人那个……看起来很难受。”
明明心里惊涛骇浪,霍云延却努力装作风平浪静,淡淡地说:“是不是你看错了?那不叫难受。”
沈惊鹊心有余悸地捏着筷子说:“没看错,表情扭曲,声音凄惨。”
“噗……”霍云延终于忍不住,用餐巾纸掩住下半张脸,这个……他该怎么跟小羽毛说呢?
“你好像有不同的意见?”沈惊鹊拉长脸,有话就直说,这样笑很讨厌。
“咳。”霍云延说,“你总结的重点有点浮于表面,偏离了核心,首先我们从本质上探讨这件事情,用三段论去推断,如果是难受的,他们为什么去做?”
沈惊鹊最近正好在看哲学,说到三段论他就开始发挥:“你错了,A和B是人,他们上床是愉快的,不代表所有人上床都是愉快的,所以,上床不等于愉快。”
“好,我和你不是A也不是B,怎么样才能确定我们是愉快的分子还是不愉快的分子?”
“试试啊。”沈惊鹊捧着微烫的脸颊,小声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霍云延愣了片刻,轻咳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男朋友:“既然你诚意邀请,你这个项目我参加了,物资和技术我会负责,你来个人就好。”
“哦,看来你盯着我这个项目很久了。”沈惊鹊低头闷笑,笑得霍云延很不好意思。
“彼此彼此。”他只能这样反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