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明天要月考,晚上的自习便取消了。下午只上三节课就放学,好巧不巧,阮在在被抽到留下来做清洁。
这个班做清洁的模式跟以前不同,是将班上所有人的名字都写出来揉好放着,班干部轮流每天抽六个人出来。
今天的任务要重些,哪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倒霉呢。阮在在本想去扫地的,却发现有人已经开始扫了。
她目光巡视了一圈,扫地有人了,擦桌子黑板的也有人了,那就只剩翻凳子和擦玻璃这些重活。
阮在在在心里唉了一声,撸起袖子去翻凳子,没几个手心就被勒起红痕,传来刺痛,她呼了两下继续。
作为老师的得力帮手,梁起从办公室回来看到这幕,眸色一沉,走过去轻咳了两声。
阮在在抬头蹙了下眉,“梁起?”
“你感冒了吗?”
梁起没回,将手里厚厚一叠月考标签和胶水递过去,“你去贴这个。”
“?”阮在在看了看边上都在做卖力清洁的同学,又指了指凳子说,“这…不太好吧?”
做清洁是她的任务,贴标签又不包括在做清洁中。她贴标签去了谁来做清洁?别人怎么想?
“我来。”梁起知道她在想什么。
阮在在被迫接过。
占了便宜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一个女同学笑着调侃,“班长,这儿可不止阮在在一个女生,你是不是得一视同仁啊?”
闻言,梁起看了眼边上扫地的男同学,义正言辞的说:“周思文,你个高块头大,不去搬桌子都可惜了?”
站着中枪的周思文:“……”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擦黑板的擦黑板,扫地的扫地,这些屈才的活留个两个女孩子做,都给去搬桌子,擦玻璃!”
梁起在班里的人缘一贯好,别人说这话可能就吵起来了,他不一样,好像与生俱来有种领导的魔力。
先前说话的女同学竖大拇指,“班长,好样的!”
阮在在知道梁起在帮她。
标签贴完了,清洁也做完了,她没走,终于等到梁起忙完了。阮在在对他说,“梁起,今天谢谢你了。”
“打算怎么谢我?”梁起少了份在教室里的正经,勾唇笑着,低敛着眉眼看她。
阮在在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鼓了鼓腮帮子问,“你想我怎么谢你?”
“请我喝瓶水吧。”
“就这样?”阮在在不敢相信他的要求这么简单。
偌大的校园,阴沉了许久的天傍晚蓦地明朗,微风轻拂,树影晃动,男孩和女孩并肩走着。
男孩高低肩,明显倾向女孩。
女孩沉吟了会儿,仰头看着男孩,眼波潋滟,弯唇笑着说,“那我请你喝奶茶吧!”
不怎么爱吃甜食的男孩看着她的眼睛,好像陷进去了般,鬼使神差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点个收藏哇,是日更,只是有时候写得不满意就没发出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