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口道,“如果您真的想帮我能帮我给格丽洛斯送个信吗?她会来救我们的。”
戴尔芬:……呵呵,那她也得出得去啊!
难道真是天要亡她?
“怎么样?说了吗?”纪鸣辰跳了进来,傅良雪跟在他的身后。
说实话,虽然有些不合理,但是傅良雪一直担心一直这么跳,尾巴骨不会断吗?
戴尔芬顿时拉开了距离,以证清白,“他不肯说。”
达帕:???他该说什么?你也没问啊?
纪鸣辰擦了擦手上傅良雪的剑,他原来还以为是装饰,可是很锋利,保养得也很好,是把好剑,很适合凌迟。
“你为什么不说呢?你知不知道你们干的是坏事?这样不仅仅会伤害到那么多的人,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怀柔政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他是一只善良的人鱼,要用感化的。
达帕看到纪鸣辰有些意外,不过随即便一偏头不说话了。
“做坏事是不对的呢~”
达帕:哼。
“你说出来我们会放了你还给你好吃的呢~”
达帕:哼。
“做人要善良呢~”
达帕:哼。
纪鸣辰回头,面无表情,“好了,可以动刀了。”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既然不善良,也用不着跟他善良。
脱_衣服,上刑具。
可是等达帕的衣服一脱,众人立刻陷入了沉默。
无他。
达帕瘦小的身上满是伤口,陈年的,新鲜的,纪鸣辰还看到了几根断了的肋骨在那里顽强的坚持着。
施暴的人不做他想。
格丽洛斯。
傅良雪抿了抿嘴。
纪鸣辰的动作也顿住了。
说实话,他这个样子就连他都下不去手了。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忍受不了酷刑,甚至历史上还有不少屈打成招的例子。
可是被打成这个样子还维护施暴者的人,不会简单的因为打几下,几下子的恐吓就背叛。
造成这个原因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或者重要的人在格丽洛斯的手中,另一种……那就有些麻烦了。
看来还是得把这么多的疑团梳理一下,事情貌似并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这个口供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不打了吗?”傅良雪问道。
打什么打?不说得不得到口供的问题,你下得去手吗?
傅良雪仔细想了想,认真道:“下得去。”
“行了,他这个样子我怕打死他。”纪鸣辰摆了摆手,“让戴尔芬给他看看吧!”
戴尔芬进来的时候简直震惊了!
她就离开了这么一小段时间,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纪鸣辰也就算了,就连傅良雪你也……
简直痛心疾首。
果然近墨者黑。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傅良雪:……
“我们先出去吧!”傅良雪拉了拉纪鸣辰,却没有拉动。
傅良雪歪了歪脑袋,“你在想什么?”
“你觉不觉得……”纪鸣辰看着戴尔芬给达帕上药的样子,突然道,“他们两个长得有点像。”
傅良雪回头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么一说,如果不看戴尔芬鼻子上的黑痣的话……
纪鸣辰说到这里伸出手点了一下傅良雪的鼻子,“尤其是这里。”
傅良雪感受着纪鸣辰指尖落在自己鼻子上的温度,朝纪鸣辰笑了笑,伸手盖住了纪鸣辰落在自己鼻子上的手。
“你说得对。”
纪鸣辰:……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还抓他的手……
这该死的心动的感觉怎么还有?都老夫老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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