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时瑛被她笑的有些尴尬,又想给自己找回场子“这不是一般的疼好不好,你就擦了一下当然可以上啊,我这是重伤!重伤!很重!”
“怕疼就怕疼,那么多话。”宋梓舒嗤笑一声冲他伸手,下巴对着酒精点了点,示意她来。
攥紧酒精瓶的洪时瑛果断拒绝“真的疼,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不弄不行吗?”
“你说呢?”
洪时瑛默默的把抓着酒精的手背到身后,深怕宋梓舒直接抢,试图‘讲道理’“我觉得人体是有自愈能力的,也不是非得上药。”
觉得他发神经的宋梓舒让他正常一点“自愈你个头啊,它要是发炎了你更惨,这点常识都没有?”
“也不是一定就会发炎啊。”洪时瑛很有常识的说“还有可能会自己好啊。”
首次觉得有人比自己还能作死的宋梓舒低头继续拆酒精棉,她这种随便你作的态度弄的洪时瑛有些不舒服,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劝他才对嘛?不说话算是个什么意思?
宋梓舒很作,作的光明正大。洪时瑛其实也挺作的,不过这位作的比较隐晦。人家劝他不高兴,人家不劝他更不高兴。
两个作精凑在一起会怎么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针尖对麦芒啊。
洪时瑛这个针尖试图怼一下麦芒“哪有你这么对理想型的,我受伤你不是应该比我更着急才对嘛!”
吐槽人家怕疼的同时自己也很怕疼的宋梓舒捏着酒精棉有些不敢往伤口上放,心情差的要死,怼的一点情面都不留“你瘦五十斤再跟我说话。”
洪时瑛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你这个颜狗!”
颜狗压根不想搭理他“搞得好像你谈恋爱看才华一样,诚实点,男人看身材,女人看脸,有什么问题。”捏着酒精棉的手犹犹豫豫的要靠近伤口,又不敢真的放上去,上下徘徊,不忘吐槽他“这年头谁不看脸,不看脸工作都找不到,你好
意思说你不看脸?”
“我不看!”
“说谎。”
“我没有!”
“你有。”
“我就是没有!”
宋梓舒烦的要死,扭头瞪他“你搞搞清楚,你会在这里跟我扯这些就是因为我这张脸!我要是胖成你这样,跟着球一样,你会搭理我见鬼了!我们都是先看脸,脸合眼缘之后才有兴趣了解灵魂!你能坐在这里,看的就是我的脸!”
“我....”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