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如陆知知,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
“砰——”
酒瓶启开的声响。
喻宁握着酒瓶,表情如常,语气平淡:“喝么?庆祝双喜临门。”
陆知知看向喻宁的眼神中包含了无限的敬佩:
宁宝,恐怖如斯!
这次换陆砚被呛到了:“咳咳!!”
凌斯宇嗓音艰涩:
“哪来的……双喜?”
喻宁:“官司顺利赢了,南鹿成功签约。”
凌斯宇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喻宁要说“结婚之喜”。
幸好没有。
否则他可以连夜买站票离开这座城市。
四人碰杯,气氛似乎恢复如初,其乐融融。
这顿饭吃得心思各异,百味杂陈。
凌斯宇走出门就跟姚佳曼打了电话:
“师妹,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姚佳曼:“???”
姚佳曼:“发生甚么事了?”
凌斯宇近乎咬牙切齿:“她已经结婚了。”
“?!!”
姚佳曼手机都差点惊掉了,“你该不会是为了不想帮我弄案子,故意这么说的吧?”
凌斯宇:“呵。”
姚佳曼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说:“可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老公,也没听她说起任何男性。而且她都是司机接送,从来没见她老公出现过……要么,这只是她的托词?”
说完姚佳曼就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其低,且不说喻宁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其次给自己凭空造个老公出来,多容易露馅拆穿的事啊。
凌斯宇冷笑着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姚佳曼:“……师兄,节哀。”
凌斯宇又“呵”了一声。
和学弟抢人也就算了,结果抢的还是有夫之妇,得亏他没有冒然表明心意。至于姚佳曼,她肯定不至于故意坑自己,按照她的说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可能是夫妻关系不太好吧。”
凌斯宇轻声嘀咕着。
姚佳曼:“嗯?师兄你说什么?”
“没什么。”
凌斯宇一秒回神变脸,“挂了。”
就算人家夫妻生活不睦,那也是她自己的事。
与他无关。
-
陆砚说还有些事要处理,自己打车走了。
陆知知约喻宁去滑冰场玩。
正好顺路先把宋池送回A大。
宋池想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
“上车。”
喻宁简短道,“顺路的。”
宋池看了她一眼,嘴唇轻抿,还是坐上了副驾驶。
陆知知想说什么,拿出手机给喻宁发消息:
[这个弟弟好乖啊。]
从气质上来说,宋池确实有种好好学生的感觉。但他长相清俊偏冷,不说话时就有种高岭之花的风范,看着很不好接近。
喻宁有点想笑:[确实。]
看到这个字眼,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傅景时。
又乖又凶。
临别时,喻宁嘱咐宋池这几天小心周围,不要独自夜间外出,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给她打电话。
虽然三年的刑期不足以引起大部分人冒死一拼的心理,但被打一顿也够呛了。
多长个心眼总没错。
宋池的表情有点奇怪。
不是单纯的感动,好像还有点犹豫和挣扎。
“……好,我记住了。”
但他还是全盘应下。
陆知知坐在车里挑选图片,她吃饭的时候拍了好几张,准备发到社交平台上去。
“我也发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