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
不起来,讹上我了是吧?
这里是主厅,不少人的目光都被范婉姝那声哀嚎吸引过来。
江曜骞这辈子都没对女人动过手,没想到在今天被无情地打破风度,还要惨遭围观,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位女士,有话好说,地上凉,你先起来。”
江曜骞一脸虚伪的假笑,要是熟悉的人在身边,就能看出他耐心所剩无几,等着私下里动心思了。
范婉姝好不容易抓住傅景时不在现场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而且这事只有她能做,事后说成是妇道人家“爱女心切”、一时情急,大概就能混过去。喻伟忠早早地跑到另一边去,想着巴结傅景时,根本不会帮她。
范婉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顾形象地哀切哭喊着:“现在你妹妹说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也可以向你求情道歉,只求你放过我们母女!家里的东西都是你的,我们绝不会抢。”
江曜骞听出点意思,不再试图把人扶起来,退回到喻宁身边:“你们家的人?”
“小三上位的后妈。”
喻宁随口说。
江曜骞这下就全懂了。
他隐晦地扫过周围,提醒喻宁:“全场人都看着这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豪门里稍微漏点消息出去,就是圈子里永远忘不掉的谈资。没谁愿意把污糟事拿到面上来说。
范婉姝这一招就是拼着鱼死网破。
侍应生拿着瓜子盘过来,瞧见这一幕都不敢靠近。
喻宁注意到他,招了招手。
“……您要的瓜子。”
侍应生大气都不敢喘。
来兼职赚点外快,居然还能看见这么劲爆的场面?
这瓜子托盘做的小巧,中间隔开,分成两个区域,方便放瓜子壳。
喻宁十分中意,对侍应生笑了笑:“麻烦你了。”
“!!”
侍应生无端激动,“不、不麻烦!”
喻宁将托盘往江曜骞面前一递:“吃么?”
江曜骞:?
他看着喻宁这旁若无人的淡定姿态,忽然笑了:“当然要吃。”
看戏么,和嗑瓜子多配啊。
大厅里的人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似无意地朝着这边靠拢。
范婉姝再接再厉,更卖力地哭诉:“上次回家你爸爸也被你气得犯了高血压,你想要什么,谁还会不给你?连你弟弟也被你带得离家出走,到现在还不着家……宁宁,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
喻宁磕着瓜子,问:“依江总的眼光,这演技够得上出道么?”
江曜骞还真思考了一下:“有点低劣,恐怕不能。”
他们交谈的声音没刻意放低,围拢过来的人都听见了这一语双关的“低劣”评价,心照不宣地笑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一个圈子的太太们还能不知道么?
范婉姝一个小三上位的人,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瘩的破落出身,素日里小人得志装模作样,脑子蠢得令人发指,没半点豪门太太的风范大气。
平常和她来往大多只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真要出点什么事,谁不鄙薄她一句“果然是个小三”。
唯有一个人跳出来替她抱不平。
何诗晴走到范婉姝身边,将她半扶起来,冷脸对着喻宁指责:“喻宁,你一直都是这么欺负家里人的吗?把人推到地上,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江曜骞的脸色沉了沉。
人是他推的。
喻宁的声音在耳畔悠然传来:“这个呢,江总觉得演技还过得去么?”
江曜骞心底的郁气霎时间全散了。
“这个好一点。”
他笑着点评,“主要是聪明,知道抓准机会。”
喻宁悠闲地剥着瓜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江总,眼光毒辣。”
“扑哧。”
围观的人里不知道是谁,短暂地笑出了声。
范婉姝:“……”
何诗晴:“……”
这江家的三少爷看似多情实则寡情,家里兄弟姐妹众多,不少是江总在外面带回来的种,多年浸淫,一张嘴阴阳怪气的功夫可谓是登峰造极。
人群后方传来些许骚动,酒庄主人和傅景时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正朝着这边来。
“出了什么事?”
酒庄主人颇有些紧张地问身边人。
那人看了眼傅景时,也不好开口总结:“这……”
傅景时隐约猜到是和喻宁有关,走到近前,却还是不免缓了缓步伐:
范婉姝半倒在地上,形容狼狈,泪眼婆娑。
何诗晴蹲在她身边扶着,神色气愤不甘。
而喻宁——
她在和江曜骞分一盘瓜子磕。
傅景时:?
嗑瓜子?
傅景时身量高,气场又强,更别提那张脸的得天独厚,一出现就非常显眼。
喻宁瞥见傅景时的身影,随手把瓜子盘塞给了江曜骞。
江曜骞:“……”
喻宁快步走到傅景时面前,拽住他的手臂。
手往后一指:“老公,她们欺负我。”
江曜骞:“?”
围观群众:“?”
范婉姝&何诗晴:“?”
系统:【?】
喻宁:怎么样,够表里不一了吧?地问身边人。
那人看了眼傅景时,也不好开口总结:“这……”
傅景时隐约猜到是和喻宁有关,走到近前,却还是不免缓了缓步伐:
范婉姝半倒在地上,形容狼狈,泪眼婆娑。
何诗晴蹲在她身边扶着,神色气愤不甘。
而喻宁——
她在和江曜骞分一盘瓜子磕。
傅景时:?
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