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谢音楼抬起雪白的手抱住他脖子,也没有松手。
她没理谢忱时的敲门,仰着头对傅容与小声说:“我锁门了。”
傅容与眼底涌起浓郁笑意,修长两指盖住她漂亮得不像话眼睛,重新吻了下来。
门外敲了一分钟就没动静了。
随着宽大的睡袍和衣带都被扔在床尾,雪白被子也快垂到地上,黑暗里,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挑出那片浸润的蕾丝布料,也一并扔在了床尾。
……
暖橘色的灯被揿亮,光线刺得谢音楼慵懒地侧了个身,想避着,乌锦的黑发缠绕手臂,抱着枕头在怀里。
不一会儿,傅容与去浴室简单洗了澡,回来时,线条漂亮的胸膛是沾着水汽,就往她蝴蝶骨的背部挨着,呼吸不轻不重的:“困了?”
谢音楼刚经历了场没有做完的情.事,累倦感是从骨头缝里熬出来的。
比做到底,还要累人。
她任由傅容与手臂抱着,小声嘀咕:“傅容与,你意志力真强啊。”
临时想起没有在这里备措施用品,就中途停止,用被子裹着她亲个没完没了,等那股冲动下去,才放下她,到浴室里冲冷水澡。
谢音楼伸出指尖,秀气的点了点他腕骨处的黑色刺青。
即便是简单的触碰,搁在傅容与这里就是点火,他将一点白嫩的指尖握在掌心里,用温度烫着,嗓音是压着的:“还不睡,有你哭的时候。”
谢音楼就是想看他变脸,故意挨近些说话:“傅容与,你吓唬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