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溺爱总是不一样,可以任性、肆意,大可以不用长大,还可以纵情当孩。
谢明烛看着那瓣亮晶晶的唇,咽了下口水:“你是金鱼吗?”
白桐说:“你不也是吗?哦,你不是,你是虎鲸。虎鲸蹭蹭。”
淡水鱼和虎鲸如何能生活在一个池塘?
白桐显然没意识到问题。
他咕哒咕哒喝了点水,整得床上都是,这会儿床也睡不了了,得换地方,谢明烛抱着白桐去自己那边,走路途中,白桐倒头就睡着了。
谢明烛把人放进被窝,舍不得移开眼睛。
如果还能同在一张床上躺着,他简直高兴到要爆炸。
他慢慢缩进白桐地盘,在他脖颈处低低嗅着,然后吮出一个标志性的红点。
“桐桐,桐桐,我的。”
……
白桐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不对劲儿了。
胃里收缩、膨胀,像加了酵母的面团,压一压呼啦啦漏气,饥饿车轮一样碾压过去。
白桐意识都不对了,他迫切想要吃东西。
柔和一点的,香喷喷的。
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摸到两片柔软果冻,就咬了上去。
光是这样哪里够吃,他迫切需要更多的食物来填满肚子。
……
谢明烛猛的睁开眼,看到挣开软被,目光邪吝的白桐。
白桐说:“我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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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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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烛做了一夜夜宵</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