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当年同期三人,没有一个彻彻底底地忠心于组织啊。
在原来的世界他可能会头疼,但在这个世界,他倒是巴不得看戏。
顺便看一下这些人的表情也蛮有意思的。
毕竟都是黑衣组织的人,哪怕是卧底,也不能厚此薄彼。
不过毕竟不同于那些真名即使暴露也顶多惊讶于他收集情报的出色能力的其他人,身为卧底要是真名暴露那就是危及生命,降谷零当然拒不承认:“为什么用降谷来称呼我?是有什么意义吗?我还是觉得安室这个名字我更喜欢。”
新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扯了扯口罩,低下脸去:“就当做是我喜欢,毕竟降谷零这个名字很好听就是了。”
或许降谷零本来还心存侥幸,但是从新一说出这个全名之后,降谷零的侥幸心理就不复存在了。
他想到之前调查出的新一能一口喊出加入组织的成员过去前的真名,本以为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然还被自己碰上了。
“那就随你喜欢了。”但是新一又没有彻底地揭穿自己,何况自己的名字湮灭在一群人之中应该不太显眼,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调查出来的,所以降谷零表面上装作了若无其事的模样,慷慨大方地认下了新一对自己的称呼,“所以,怎么忽然问刚才那个问题?是那两个叛徒让你有什么烦心事了吗?”
新一思考了一下:“可能吧。当初我记得是赤井把诸伏给处决了的,你是第二个赶到现场的尸体应该是组织的人帮忙处理的——”
他顿了顿:“我记得,他是左侧心脏中弹身亡的对吧?那如果他的心脏长在右侧的,单纯瞄准左侧心脏的话,也不一定死亡。”
降谷零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腕无声收紧。
诸伏景光茫然地看着新一,手本能地搭上胸口,他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但似乎能因为新一的话而感知到右侧的胸膛在鼓动着。
他的心脏……在右边?
所以他逃过一劫没死吗?
“话虽如此,但是过了那么多年,组织里的所有人包括我都认为他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了,恐怕也早就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了,要找也很难吧;而如果他真是尸体,恐怕早就被组织丢到太平洋里去了,就更难寻找了。”降谷零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多有调侃,但是心中真正的情绪是什么,就暂时没有人知道了。
新一暂时也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