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汝若能说服吕布来投,所有宝物任你挑选!”听李肃这么一说董卓来劲了,如果真能得到吕布这样的猛将,那何愁大事不成!
“肃需要些许财物和主公的赤兔!”李肃说完双眼一直盯着董卓的面部,希望自己不要因此而丢掉性命,赤兔宝马乃是董卓的心爱之物。
“不行!什么都可以给,唯有赤兔不行!”董卓听闻要将赤兔送于吕布立刻站了起来大声吼道。【愛↑去△小↓說△網w 】
“这”李肃一时语噻,不知如何应答。
“岳父,赤兔马对岳父而然只不过一匹马,可对吕布而言那就是性命,若想说服吕布来投,非赤兔不可!”李儒及时开口言道。
沉默了半晌,董卓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赤兔和吕布孰轻孰重他自然是分析出了结果。
并州大营内,吕布正在大帐中独自饮酒。今日一战非常的不过瘾,那西凉军号称天下第一,居然如此不禁打,实在是让吕布有点失望。
“报!将军,营外有人自称将军的同乡,要求见见将军!”一名亲卫进帐禀报道。
“可知其姓名?”
“姓李名肃!”
“带过来吧!”
望着亲卫离去,吕布的脑海中立刻回忆起李肃这个人。
“嗯?他不是在董卓处效力吗?说客?”吕布心道。
片刻之后,李肃信步而来,进入帐中的第一句话便是:“奉先兄岂有你这种待客之道?”
“哼!李肃,念你我乃是同乡方才一见。莫不是做董卓的说客而来?”吕布板着脸说道。
“既然兄长猜到,那贤弟就闲话短说了!”
之后的时间里,李肃滔滔不绝的向吕布说明了董卓多么强大,丁原多么的弱小,总之好的光环全套给董卓,坏的光环全部给了丁原!吕布此人,完全就是一个匹夫,空有武力,智谋几乎为零。
“说完了,汝也该走了!念吾等乃是同乡,本将军不治罪与你!送客!”吕布对着帐外大喊了一声。
“奉先兄莫急,今日战阵之上兄长所骑战马绝非良驹!”这句话算是说道吕布的痛处了。
“我家主公,有宝马一匹,名曰赤兔,乃是西域汗血宝马。以兄长之能,当骑之!”
一听到宝马二字,吕布双眼放光,立刻变了一张笑脸,起身对着李肃一拜。宝马对于吕布这种武将来说太重要了,拥有一匹好的宝马,战阵之上自己才能发挥自如,这么多年了吕布苦苦寻找,终不得见。
“兄长请随我出营,若兄长能驯服此马,我家主公便赠与兄长,另外还有金银珠宝两车,不便送进营内。”
“这个哈哈哈,是为兄怠慢贤弟了!宝马在何处?回来吾二人在饮酒叙旧不不迟!”
俗话说的好,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这么好的事情吕布怎能拒绝。于是二人离开了并州大营,往营外的一片树林而去。
“咴儿!”还未进入林中,一声马鸣传来。吕布顿时来了精神,加快脚步向着树林深处而去。马鸣之声越来越近,吕布亦是心急如焚。就这马鸣之声便不同于一般的马匹,此刻吕布心中除了赤兔再无他物,就连一旁的李肃提醒都没有听见。
远远的,只见一批高大的骏马被栓于树林间,赤兔亦是狂躁不已,不停的嘶鸣。此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见此情形吕布哪里还能等待,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去解开了缰绳。一人一马就这样对视着,视乎整个时间凝固了一般。一旁的李肃看的啧啧称奇,主公的赤兔乃是出了名了暴躁,仅马夫都弄伤了七八名,然而赤兔见到吕布的居然如此的安静,不得不说此乃天作之合。少时,吕布翻身上马,赤兔立刻撒腿狂奔。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天作之合,天作之合!”李肃仰天大笑道。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赤兔马载着吕布缓缓而来。隔着老远,吕布大声喊道:“贤弟,贤弟,为兄怠慢了!怠慢了!走回营饮酒叙旧!”
“兄长,传闻此马可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兄长可喜欢?”李肃故意问道。
“贤弟说笑了!如此宝马怎能不爱!回营饮酒,今夜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