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凌:“你说。”
黄得昌:“是这样的,造办处的匠人各自管着不同的材料和工序,没人知道制鞋的完整章程,也没人私下制鞋,更没人拿着咱的制鞋方子去卖。”
说起来,他也纳闷了。
既然什么问题都没有,那是谁泄露了制鞋的配方?
裴玄凌听了后,也和黄得昌一样陷入了沉思。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方面纠结太久。
男人只是转而问黄得昌,“对了,孤听蒋美人的意思,她大哥是个读书人,你可知道她大哥读书读的怎样了?”
作为东宫大总管,黄得昌对东宫的一切都门儿清。
他想了一会,然后回:“她大哥蒋重锦确实是块读书的料子,去年秋闱时,还中了举,如今已是蒋举人。”
“会试在即,想必蒋举人已经到了京城,正准备今年的科考吧......”
“孤知道了。”裴玄凌点点头。
若是那个肉包子知道她哥成了举人,如今还赴京赶考,岂不是得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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