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戳了她脑袋一下,“翻年就十四岁了,还像个孩子。你想想,惜丫头是晚辈,又没抓到确切证据,怎么好明说长辈的不是。人家不是把错都推给厨房了吗?唉,孤儿可怜,也难为她了。”
脸又色阴沉下来,“大嫂越来越过份,看着隔了房的孩子比自家孩子有出息就不高兴,还敢往饭菜里下药,咱们还能安心过日子吗?等你爹回来告诉他……”
江意惜从江洵那里回到灼院,抱着花花进了卧房。
花花说,正院里闹得鸡飞狗跳,大夫人的管事婆子和贴身大丫头都在诅咒发誓没有背叛主子,互相指责。说不过说不清楚的,还挨了打,那天当值的大丫头也被赶出了府……
江意惜笑出了声,离间计还是很好使嘛。那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个下人踩高捧低没一个好东西,活该被收拾。
晚上江三老爷回家,对江洵能考上京武堂又是一番夸奖。他笑得没有江伯爷夸张,话也没江伯爷说得漂亮,江意惜就觉得他要真诚得多。
十一那天,江三老爷专门请了一天假,送江洵去京武堂。跟江洵一起住过去的,还有小厮旺福。之后,除了节假日和长假,他们每旬回家住一天。
江意惜把一个装了五两碎银和五十两银票的荷包塞进江洵怀里,看着骑大马的三人以及装东西的马车绝尘而去。
江意惜有一种孩子长大了,展翅飞向无垠天空的感觉。
有失落,更多的是高兴和欣慰。
从现在起,她就开始想着九天后江洵回家了。这个家里,也只有她想着江洵。当然,她更思念已不知身在何处的孟辞墨。
孟辞墨还有一个孟老国公惦记,而江洵只有她一人惦记。
冬月十四是长房长孙小江兴满月,江府请了些亲戚朋友来喝满月酒。
江意惜第一次看见这孩子,长得白白胖胖,很可爱,还咧着无牙的小嘴冲她笑。江意惜眼里盛满柔情,孩子永远是最可爱的。
江大奶奶有些生气江意惜回府没有专门去看她,冷着脸。江意惜装作没看出来,送了小家伙一个金项圈和一个金锁,代江洵送了一对金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