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合着就是她多管闲事了呗。算了，谁家的谁心疼，现在也确实不是她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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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她们还准备再逛一会儿，黎应替他们找了个拎包的过来，自己则借口带江昱去逛男装为由离开。
为了应付她们，两人还真随便找了家衣服店。江昱手酸，兴致不高，黎应一路给他按摩手腕，哄着。
他们没特意挑，进了一家风格比较复古的男装店，靠门的橱窗里的模特身上穿了两件相似款式的外套。不是情侣装，但胜似情侣装。
于是黎应让人拿了两件，男销售员一看他们气质就知道非富即贵，立刻积极地为两人介绍。把他们两人跟衣服夸得天花乱坠后，最后销售员道：“特别符合你们兄弟俩的气质。”
闻言“兄弟俩”对视一眼，江昱解释说：“我们不是兄弟。”
销售员有些意外：“啊，是吗？我看你们长得很像啊。”
“……嗯。”江昱搔了搔鼻尖，“是有点。”
这两年确实挺多人说他们挺像的。
两人一看就不是难说话的人，销售员也是会看人下药的，于是十分热络地笑问：“那我能冒昧问下，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吗？”
闻言江昱侧头看黎应，意思是想让他介绍。结果黎应看着他，不肯接话。
两人对视半晌，江昱只好自己介绍：“这是我先生。”
他说着抬了抬手上戴着的婚戒。
销售员微微有些讶异，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由衷地道了两声祝福，而后道：“说实话，我一开始就有这个猜测，但怕冒犯到你们。你们真的很相配。”
“谢谢。”黎应笑道。
最后两人十分给面子地挑了好几件衣服。
江昱挨到黎应身侧，低声说：“销售果然会讲话，要是我去卖衣服估计都没人买。”
黎应闻言侧眸：“你去卖衣服，我可能想把整家店买下来。”
江昱一顿，偏头对上他的目光：“就算你把店买下来，我也不是你的。咱们还是学着实际点，要理智消费。”
“嗯。”黎应略一沉吟，“你是我员工，或许我可以潜规则？”
江昱睨他，忍不住笑：“哥，光天化日，别那么骚。”
说着他顿了下，突然想到什么：“你说这么多人以为我们是兄弟，是不是因为我经常喊你哥啊？潜移默化，越喊越像。”
“好像挺有道理的。”黎应说着一笑，“那你该换个称呼了。”
“换什么？”江昱问。
李倩文的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江昱微微一默，问：“你喜欢听什么？黎应？黎哥？帅哥？小黎？小应？黎黎？还是——”
江昱凑到黎应耳边，很轻地叫一声：“老公。”
黎应脚步一滞，瞥眼看过来，江昱冲他扬了下眉梢：“喜欢这个？”
虽然黎应情绪没外露，但江昱还是能看出来他喜欢这个称呼。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好听的。”
黎应：“……这个称呼只有你能喊。”
“很多称呼都只有我能喊啊。”江昱十分霸道地说，“比如宝贝，亲爱的，还有谁能喊你？”
“是，”黎应笑道，“那你喊，每天喊一个。”
“……想得美。”江昱说。
两人挑得差不多了，黎应牵着他去更衣间换衣服。
“都是外套，在外面换就行了吧。”江昱说。
其实他甚至懒得试，想直接打包带走。
“不雅观。”黎应道。
江昱嘁一声，还是跟着他进了试衣间。
一路走进去，江昱也没多想，直接脱下外套，准备换新衣服。
就听“咔嚓”一声，窄小的试衣间门锁落下，江昱循声望去，刚好被黎应一把抓过去，抵到隔板。
江昱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间，黎应说：“再叫一声。”
果然。
江昱微垂下目光，选择了沉默。
见他没反应，黎应发出一声很低地询问：“嗯？”
江昱：“……公众场合，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流氓吗？”
“觉得。”黎应说。
然而没等江昱顺着他的话谴责，黎应继续道：“不过我无所谓。”
江昱：“……”
更衣间静悄悄的。
过了须臾，江昱抬眸瞥他，就见黎应耐心地等着他。
江昱垂下眼，过了小半会儿，很轻地喊了一声：“老公。”
嗓音都压得有点细软。
黎应呼吸不由重了点，眸色沉沉地看了他须臾，脑袋低下去，鼻尖蹭在江昱脸侧摩挲，忍不住笑了下。
真是种甜蜜的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