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要债的看着就不好惹,叔!那老色胚不揍他一顿我来气!”
“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张成功皱着眉,“信我,现在不方便,一会儿再告诉你为什么。”
时星野逐渐恢复冷静,转而一想,觉得张成功说的有道理。
他回过头看了夏逾一眼。
夏逾脸色苍白,额前尽是冷汗,沉默地望着不远处的夏洪生。
时星野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况且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他只好继续站在夏逾的身侧,时刻留意他的反应。
夏洪生把地址抄写给那群壮汉,爬起来提着木桶屁滚尿流地跑了。
时星野拉着夏逾往角落里隐了隐,等夏洪生走开,那群壮汉朝着巷子另一边方向往外走,张成功才追上去:“前面那几个兄弟等等!”
打头的一个壮汉回过头:“叫我们?”
“是!”张成功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几根递给他们,“看你们,像是职业要债的啊?”
可能是张成功长得高壮,看上去也是相当不好惹,再加上他上来就笑脸相迎,那帮壮汉当然不想为难他,纷纷接过烟,却拿在手里没有抽。
张成功也不在意,自己抽出一根烟点燃:“刚那个什么情况?”
“害!”打头那壮汉见张成功把烟抽了,也便放下警惕,就着张成功的手里的打火机把烟点燃,“那就是个劳改犯,刚从监狱里出来,问我们老板借了笔钱,说是很快还,结果……这不眼看都快过三个月了。”
“他欠了多少?”张成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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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答:“两万。”
“他拿去干什么了?”张成功说。
“那谁知道,估计是拿去赌博了吧!”另一个人回答,“这些人吧都这样,没钱就想着赌一把翻本,哪儿那么容易,一来二回地钱就全搭进去了。”
“那他现在还欠多少?”张成功又问。
“这就不好说了,”壮汉似笑非笑地,“取决于我们老板想问他要多少。”
张成功明白了,夏洪生欠下的不是正常债务,他不再多问,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有个侄子,他朋友就是刚那位的孩子,他们母子俩挺不容易的,现在也不太想跟刚刚那畜生沾上什么关系,你们看……”
“哦!我们懂!”那壮汉道,“其实我们也特看不起这种自己惹上事还非要拖老婆孩子下水的人,兄弟,不瞒你说,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老板让我们找谁要债,我们就找谁要债,这都是工作。”
“懂!懂!”张成功又给他们递了烟过去。
“那这样吧,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你让你侄子放心,我们没事也不会去找那对母子麻烦的。”
“谢谢啊!”张成功把手头的那包烟全散完,回来找夏逾和时星野。
“怎么样?”时星野问张成功,“他们怎么说。”
“说是没事不会去找麻烦,他们这帮要债的也有顾忌,万一事情闹大了招来警察,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我一提他们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