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白冷哼,整个学生会谁不知道苏妤和他金童玉女,是家长都见过的无证小夫妻:“你能舍得?”
虽然对于苏妤昧着良心投票有些生气,林朝白撇了撇嘴:“算了,反正我都睡过你这么多次了,扯平了。”
说完,她似乎消气了些,自己这么敞开着衣服着实有一些不雅。
手被他反扣着不能动,只好抬了抬腿,大腿隔着布料蹭着他的腿:“做不做?”
说完,她感觉到打在自己脸颊上的热气,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都等了好一会儿,手被松开,她睁眼看着正低着头给自己系扣子的人。
说他正直吧,他明明有相好,还和自己暗度陈仓。
说他不正直吧,她都这么直白勾|引了,他居然能穿上裤子帮她系扣子。
“你去哪儿?”林朝白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拎起书包朝着门外走去。
可下一秒他又转身走回来,将书包重新扔到沙发上,动手解开自己刚帮林朝白系上的扣子,林朝白更不解:“你干吗?”
“范玮维嘴巴是真的碎,懒得找他理论。那个问题我选择前面一个选项。”姜修重新站定在她面前,搂着她的腰,翻了一面。
……
“你要么现在和我做让我泻火,要么你替我去把范玮维的脑袋拧下来。”
……
他接着又笑了笑:“而且我挺想看你穿那么丑的衣服。”
“姜修!”这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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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悄然而至,林朝白喘着粗气踢了他一脚。
“再玩会儿,下周老徐拉我去测验,盯我紧得很,抽不出空。”姜修没停。
放完学,又开了例会,再这么一折腾。时间不早,夏日的天黑的再晚,等到他们结束,也不亮了。
林朝白费力地整理着上衣,姜修先收拾完,半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叠着,姿势散漫极了:“你内衣可以换了,是不是小了?”
“你要不墨迹我放学之后就去内衣店了。”扣完扣子,领结也不愿意再打了。
姜修笑了笑:“行,都怪我。”
林朝白是个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会认真再分析一遍对方话里话外意思的人,就像方才姜修的话。
表面是承认自己墨迹害她没去成内衣店,另一方面承认则是胸大了导致内衣小了,而某处二次发育是他的功劳。
故,又说‘都’怪他。
他又说:“要去买内衣啊?黑色的或者蕾丝的比较好看。”
林朝白对他庸俗的审美表示鄙夷:“你们男的就喜欢这种。”
“我们男的?”姜修的笑变了感觉:“没有想到除了我你还有可以聊内衣的男对象啊。”
林朝白懒得搭理他,起身走去浴室。
晚上姜修没过夜,不过夜最好了。
在浴室里她听见了关门声,估计力气不小,她在浴室都听得一清二楚。
热水澡带走了身上的不适感,她回房间看见了被自己闲置了很久的计划表。她在书桌前坐下,拿出月计划表,在对应的今天日期写下四个字。
不欢而散。
又用自动铅笔补了一排小字:欢后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