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兰语气轻快：“看来你不仅仅是铸造摩拉，经营商贸，在阵法上也很精通。想像你这样博学应该不容易。”
钟离道：“虽然第一枚摩拉是由我亲手铸造，但是璃月有摩拉制造工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一家铸造摩拉的工厂，并非所有的摩拉都由我一手操作。至于博学...”
“没什么，不过是活得久，记性好一点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兰总觉得最后这话情绪并不高。
明明不管是活得久还是记性好都应该是好事，但他好像并不高兴？
周兰忽然直起身子：“前辈，冒昧问一下，论起辈分，您是不是比我高了很多？”
这奇怪的问话带着奇怪的语气和奇怪的尊称，好像钟离一下子辈分拔高了许多。
这可是摩拉克斯！璃月的岩王爷！
摩拉克斯统领璃月三千多年，他应该是自己这个小妖...呸，小仙高攀不起的存在，怎么还救了自己并且签下了别人都不知道的契约？
周兰知道其他仙人和摩拉克斯的契约是保护璃月，然而他们之间的契约现在却只有钟离知道，却是所有认识的仙人都知道她还没有履行契约。
该说钟离是接地气，还是捉摸不透呢？
没有得到回应的周兰挥挥手：“钟...咳，摩拉克斯大人？”
钟离回过神来：“还是叫我钟离吧。”
“嗯，行。”反正明面上摩拉克斯已经死了。
周兰问：“所以你，你的辈分确实高很多？”
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钟离没想到他需要再次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即便是再次回答，答案也是一样的。
“辈分一事并不重要。身为摩拉克斯之时，我虽是璃月的岩王爷，却也不会自抬位份。你想要找准自己的位置很简单，就看你把我当成什么。”
周兰一怔，忽然笑了：“看来我们同辈。”
因为他们是朋友。
钟离自然点头。
“真神奇。我不过是族中的小角色竟然也有这般境遇。”
即便面对普通人的时候有那么点自信但也从未真正见过很多大人物。
而现在呢？
她不仅仅认识各个领域的大官商贾，甚至还跟璃月曾经的统治者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