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时月白打着招呼,因为触须蹭过腰侧低低地喘息,他的神情里残存着昨晚餍足欢愉的余韵,金色兽瞳满溢的光彩堪称艳丽,都不用多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咬着触须眨眨眼睛,缠绕在周身的触须就被人类形态的拥抱所取代。
时月白转了个身亲了亲徐饮棠的唇,又亲了亲那双流淌着柔和暖意,绝不属于怪物的眼睛。
徐饮棠接受了时月白更进一步贴贴的申请,触须在身体内部转化成人类的发声器官,“早。”
表情和语气的变化很细微,代表的含义连徐饮棠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但半点没逃过时月白这个徐学(?)满级学者。时月白不动声色地加深这个亲吻,怀着计划通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喜悦,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徐饮棠相互拉扯进快乐的深渊。
——在发现徐饮棠真身的立刻马上,时月白就调整了自己的计划。
感情是碰触人类灵魂深处的唯一途径,可对于本质并非人类的存在而言,正式建立的肉/体关系才是通往灵魂交融的最短路线。
他得要先成为徐饮棠的伴侣,才有机会让徐饮棠理解这种关系的意义。
幼崽们当时那么强烈反对他和徐饮棠结婚,大抵就是它们比他更敏锐地觉察到了徐饮棠思维方式里不属于人类的部分,意识到一旦让他们的夫夫关系变成既定事实,他就拿到了那一把打开徐饮棠的金钥匙。
也正是从他和徐饮棠扯了证开始,幼崽们对他的排斥减弱了许多,也不那么明面上嗷嗷叫着打倒男小三保卫这个家了,甚至于作为婚生子(?)的徐四喜对他还有些亲近,愿意让他摸一摸它的圆球身体。
当然,前提是不涉及徐四喜伟大尊贵的母亲大人。
像这种四个崽崽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场景,徐四喜一边焦躁地滚来滚去,一边毫不留情地狠狠记了时月白一笔。
此时它跟三个哥哥极有共同语言,充分使用幼崽并不充裕的语言储备对时月白骂骂咧咧,跟妈妈快乐贴贴到一半居然被截胡扔出房门,悲惨到徐二宝委屈得叫整个医院的人做了噩梦,徐三花趴在影子里呜呜咽咽哭到日月无光。
直到一晚上连带一早上都不得安宁的余空游顶着半素颜狂敲徐饮棠的窗户,才打断这两个崽崽们哭破嗓子都还在滚床单的熊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