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好:)】
【诺亚:好好干,说不定就忘了你把他们堵在床上的事情了。】
【共有二:……不是床上,只是卧室门口……】
【诺亚:有区别吗?[微笑/jpg]】
……
没有区别QAQ。
许琪抹了把脸不愿细想自己会在训练场上死得多惨,抻着脖子焦急等待时月白那边的进展。
如果进展顺利时月白心情大好,说不定他就死缓了呢!
许琪乐观地想。
房间里。
时月白仿佛对幼崽们请求“请把徐饮棠交给我”,却明明白白等待着的是徐饮棠本人的回应。
他连看都没有看几个崽,从始至终望着徐饮棠的眼睛。
“我没办法把徐饮棠交给你。”徐饮棠说道,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就像你也不会把时月白交给我。”
若他愿意将全部的灵魂托付,这双眼眸里就不会有那么多贪婪而疯狂的**了。
“我有时候真希望你不要这么敏锐。”时月白跪坐下来,靠在他膝上摩挲着他无名指的指根,“钻戒?还是宝石?”
“你决定就好。”徐饮棠微笑,接上这个关于结婚的话题,“不用太贵重,副本里可能会弄丢。”
“……那就多订几对,丢多少都有替换。”
徐二宝吭吭唧唧听得咬牙切齿,炸成个大毛团子,却保持了崽设崩坏一般冷静的沉默,扭过头用屁股对着时月白,把脑袋埋进妈妈怀里一声不吭。
这近乎等同于对时月白试图踏入这个家的默许,一如徐小乖也在跟弟弟的尾巴勾来搭去之后,警惕却又默然地将触手收起。
不能反应过度。
徐二宝深呼吸,保持思路不被男小三的强势态度带偏。
只要婚姻在妈妈眼里没有伴侣概念的附加价值,那男小三就不会拥有什么特殊地位,反而是它们吵闹反对过度抗拒的态度,让妈妈考虑起本来不在意到能随便拿来当诱饵的结婚是否还有其他价值。
而且……
徐二宝用力磨着自己的小尖牙。
再怎么没意义的结婚,妈妈会提出来,就说明男小三带给了妈妈它们这些崽崽没办法替代的,近似于伴侣的快乐。
那些它在时月白灵魂深处窥见的污浊晦暗的念头也令它不得不投鼠忌器,至少在它们变得更强大能保护好妈妈和自己之前,不能让时月白走到撕破伪装把那些念头全部实现的地步。
妈妈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