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白撒落下一小瓶挥发性的镇静剂,身体纠缠着死死压制住徐饮棠挣扎试图反抗的动作,汗水和血液从徐饮棠身上蹭到他身上,急促的喘息和心跳在他耳边轰鸣。
他能感觉徐饮棠在拼命抵抗药性带来的困倦昏沉,眼神一时清醒一时恍惚,喉间发出低哑破碎的几声呛咳。
电锯脱手,手脚动作被彻底压制,他处于完全的劣势之中,但是还没结束……还没有、没有彻底结束……
还可以……
徐饮棠身体脱力一般慢慢放松下来,紧绷起的肌肉变得柔软松弛,几次喘不上气的急促深呼吸之后,呼吸也变得绵长规律,眼皮跟着一点点耷拉下去,又因为姿势别扭不怎么舒服地扭动了两下。
呼——
见徐饮棠终于平静下来,时月白也终于松下一口气,但他还不敢直接放开徐饮棠,谨慎地先松懈下一点力道,再一点一点地把人放开,徐饮棠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彻底脱力,直到时月白基本把人放开还来不及起身的瞬间,突然暴起狠狠咬在了他的喉咙上。
还没……结束……
徐饮棠咬得极其用力,牙齿挤压着皮肉碾过气管,制造出强烈的不适与窒息感。时月白难受地皱起眉动作迟滞了一刹,才抬手敲晕了徐饮棠。
嘶——估计是被咬破皮了。
时月白干呕咳嗽着把自己的喉咙从徐饮棠昏迷了都不松口的嘴里拯救出来,一边把控制力训练标红置顶划重点,一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自己此刻跟徐饮棠手脚纠缠约等于肌肤相贴的暧昧姿势,突然就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热度从他的耳朵尖往脸颊蔓延,眼睛控制不住在徐饮棠濡湿沾着血渍的嘴唇上流连,微微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开着能看到一点牙齿和舌尖,他的喉咙便仿佛还被紧咬着一般抽动痉挛,疼痛里夹杂着一丝电流通过的酥麻痒意。
徐饮棠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汗水混着血液湿漉漉的,那种气息涌进他的肺里,燥热而潮湿得仿佛整个世界都突然到了盛夏。
时月白无从分辨自己脑袋里嗡嗡作响的蝉鸣到底叫了多久,全靠着长久以来的经验机械式完成了给徐饮棠喂恢复药剂、简单擦拭清洁外加按摩拉伸等高强度训练之后的舒缓环节,只感觉自己的手碰到的不是人类柔韧紧实的躯体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先是小心翼翼不敢碰触,接着又皮肉都被黏连融化一般撕扯不开。
或许他直到一个人在厨房里切洋葱的时候才终于彻底清醒,虽然还是忍不住摩挲着喉咙回忆唇齿摩擦过皮肉时濡湿滚烫的吐息触感,那种被灼伤一般的余韵在皮肤上比伤口停留得更久。
之后他才慢了好几拍地想起来,徐饮棠小时候跟人打起来就是手脚断了也要上嘴咬掉对方一块肉的凶狠风格,还因此被那个疯女人打掉过两颗牙。
只是时月白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体验这个的一天,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咳嗽了两声,试图缓解喉咙里又胀又麻的痒。
……
休息室里。
凯西猫爪子拨弄着门把手打开了门,把身后焦急不已的徐小乖和徐二宝放进去,徐三花不用它带路早就回到了妈妈身边,正蹭在妈妈影子里小小声地哭着。
徐三花是最清楚刚才战斗情况的,它留了几只蝴蝶严密监视战况。看到妈妈被打伤的时候蝴蝶在影子里急得炸了窝,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欺负妈妈的狐狸精打到外太空。
但最后徐三花还是忍住了,妈妈的反应告诉它受伤和疼痛都是必须的,即使要承担痛苦也是妈妈慎重思考过以后做出的决定,它冲出去不是给妈妈帮忙是捣乱。
他们必须都要变得更强大,才能一家人(此处不包含狐狸精)整整齐齐地活下去,徐三花的危机感比两个哥哥强烈许多,也正是因为这种紧迫的危机感驱使它向现实世界扩张族群,努力让自己变得强一点,再强一点。
它再也不要只能留在原地,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看着妈妈的背景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