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战争时期建在山里的那家医院就是一群邪/教徒打着医院的幌子搞祭祀活动的,后来战争结束被赶走了还不死心,过了些年风头过了改头换面卷土重来,挂着幸福疗养院的名头坑蒙拐骗来大批病人当祭品,只是没想到在田娇身上玩脱了,那场烧了疗养院的大火很可能是因为祭祀中出了意外。
但隐藏在幕后的邪/教势力始终觉得他们的祭祀成功了,并在国特科调查小青需要的情报时找到了祭祀成功的证据。他们悄悄勾搭上国特科里两个意志不坚的年轻人,想抢先一步夺走医院的控制权。
至于田娇的故事大半也是真的,她本来是某个商人家的太太,也的确有过一个孩子,不过那孩子是她男人在外面养的外室生了抱回来的,一开始田娇当他是自己亲生儿子般养得如珍似宝,不知为何养到三四岁时突然发疯把那孩子给掐死了。
当时这事情一度闹得很大,那家人为了遮掩家丑就把田娇远远送进了疗养院。他们约莫也是知道些疗养院内情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让田娇活着从里面出来。
现在国特科那边已经在着手铲除这群潜伏几十年的邪/教势力,那两个被忽悠着给人当筏子的年轻人就是能活着回来,也得因为泄露机密情报勾结海外势力以及偷盗师门法器等被多重问责,至少未来几十年都得在监狱里蹲着了。
小青看着情报最后照片里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意思意思在心里给他们点了根蜡烛。
然后如实向徐饮棠传达了国特科那边的意思,又询问徐饮棠需不需要他拉几个玩家去医院里搭把手。
之前他不问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把人送进医院,但幕后势力等不及自己跳出来,顺着蛛丝马迹一路查下去总能找到通往医院的路。
小青心里已经开始考虑找谁帮忙比较合适,徐饮棠却是婉拒了小青的好意。
SugarEater:谢谢,不过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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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garEater:能提供这些情报已经很足够了,剩下的我能自己搞定。
SugarEater:进来的人太多藏不住,被当成病人抓住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一旦变成了医院的病人,就会被医院的规则所束缚,即使是徐饮棠也没有办法打破,脱身不能。
但徐饮棠以为那两个国特科的“青年才俊”一两天还是能坚持到的,他十二三岁的时候都能坚持在三病区跟护工玩整整两天你追我赶捉迷藏,没想转天他就看见护工送来两个新病号。
一个叫张平,一个叫李航。
这二人向来自恃家学渊源,少年得志被一路吹捧着长大,怎么可能对那些被长辈上司特殊对待的“玩家”服气,他们眼里那都是些满嘴胡话趋炎附势的外行人,与之相比自己这般正统传承才应当高人一等。
——要小青说其实他们这些临时工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只是不太给这些鼻子冲到天上去的小年轻面子,被惹到了懒得跟他们瞎逼逼直接告到他们家长领导那边去,省得把人打得缺胳膊断腿了还得赔钱。
毕竟副本里没有点到即止这一说,玩家干架的习惯都是打死了还得再补两刀才安心。
但玩家的这种做派反而被当成了实力不足心虚不敢动手的证据,张平和李航又是其中格外执拗怎么说都不肯听的顽固分子,满心想着要怎么给这些玩家点颜色瞧瞧,叫他们知道国特科也不是吃素的。
于是本就不安分的鱼被人一钓,自然迫不及待就上了勾,明知道合作者背后不干净也信心满满,以为自己的本事能轻易摆平。
一路上这个大谈自己与起尸的粽子对峙过,那个说起自己和吊死鬼斗智斗勇,与他们一道自称黄安富的中年男人更是恰到好处地恭维着他们,令二人愈发信心膨胀,仿佛那家医院不过土鸡瓦狗,他们二人出马自然手到擒来。
黄安富在幸福疗养院的旧址念了一段听不出是什么文字的咒语后,凭空升腾起一片浓雾,森森阴气激得几人猛地打了个寒颤,仿佛有股力量在拉扯他们,叫他们到浓雾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