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听到这里眼皮一跳,连忙解释:
“夫人你可千万别误会,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候兄弟们都以为夫人生还无望,才会有个别眼皮子浅的人有这种想法,如今早就没了。
将军更是洁身是好对夫人你一心一意,与姜大夫是清清白白的啊。”
“你紧张什么?我没那拈酸吃醋的闲情逸致。”
言笑的表情更加沉冷,语气也更加认真了些,甚至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
“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姜芯蕊真的通敌,先不说以她对沈家军的了解度,对沈家军有没有威胁。
就说沈家军里那些你说的眼皮子浅的人,受过姜芯蕊某些恩惠,或者是暗自倾心姜芯蕊的人,有没有可能会出现与她里应外合的情况?
必要的时候宁杀错,不放过,这个道理还要我教你?”
赵钱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了,这事他还真没想过。
因为他先入为主,知道姜芯蕊对沈慕之痴心一片,更是为了将军吃了不少苦,对将军不会有异心。
加上以前姜芯蕊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心善好脾气的仁医,就更不会往那个方向想了。
可经过昨日的事后,这人不可貌相可不是说着玩的。
加上今时不同往日了,言笑出现后姜芯蕊眼看着希望落空,昨日又被言笑那般羞辱,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做出点因爱生恨的事完全有可能啊。
言笑说完见赵钱久没反应,就没什么耐心了:
“怎么,赵护卫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对姜芯蕊这偷偷摸摸跑路的行为,有别的解释?”
“不是,属下不敢。”
赵钱不敢再多想,只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与担忧:
“属下觉得夫人说的有理,只是这姜大夫在军中声望一直挺高,我们要是没有任何有力的把柄就直接通缉,属下担忧会很难服众。
属下倒是不怕什么,就担心让人诟病夫人的不是,说夫人因私心要置姜大夫于死地。”
“我看起来像是怕被嚼舌根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