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件事他是被动方，只要他犹豫了，有的是人愿意替代他。
想清楚了里面的利弊后，他决定赌一把，便对着言笑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
“既然是将军的主意，言大夫又对自己的配料方子有信心，那马某人便舍命陪君子与言大夫做了这门生意。”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语气一转，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言大夫与将军是个什么关系？竟能得将军这般看重，还能在将军府开医馆。”
这个问题不光是马有财好奇，江北城的人就没几个不好奇的。
如今过了一日，江北城已经传出了不少小道消息了，只是都还没有得到实证。
言笑当初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就是怕自己顶着将军夫人的身份闹的太过，会让沈慕之心里不爽快，不给自己行方便。
如今这人明摆着不怎么在意，那她就更加不在意了。
“马掌柜既然这般好奇，那我也没必要瞒你，我是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所以，跟我做生意，你可安心，亏不了你。”
“夫，夫人？”
马有财眼睛瞪的像铜铃，显然是被惊的不轻。
过了好半晌，他才像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起身给言笑行礼，有些结巴的说道:
“小，小人有眼无珠，竟不知面对的是夫人。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夫人多多见谅，莫要跟小人一般见识。”
言笑看着马有财的态度，再一次感慨王权社会身份的重要性。
她摆了摆手，示意马有财坐下:
“马掌柜不必这般紧张，既然要合作，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只要你不起不该有的心思，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马有财连连点头:“夫人说的是，小的不敢。”
“那行，那我们再谈谈细节吧。”
“小人全听夫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