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父母之间的交情，斯悦和江识意互存了联系方式，抬头，眼神对上，江识意抿抿唇，“你好酷。”
斯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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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步入高中，他们初中部与高中部是在一起的，就是换个教室的事儿。
江识意已经成了斯悦兄弟团的一员。
但江识意和周阳阳分去了一个班。
白简用纸巾擦拭着看不见灰尘的桌椅，从桌面到桌子内部，从桌脚到椅子。
斯悦坐在阳台上，校服早不知道丢在哪儿去了，T恤宽松，露出半截薄白的锁骨，他少年姿态已经很足，走在哪儿都是一道风景，在学校的校草呼声超过白简。
“江识意怎么不和我一个班？”斯悦咬着一瓶果汁的吸管，“他不是和我说他爸已经和校方打过招呼了吗？”
“江叔做事不靠谱。”斯悦总结道。
白简擦完斯悦的桌椅，开始擦自己的，他呼吸丝毫不乱，语气温和，“可能是去找校长的学生太多了吧，索性就都没安排。”
“有可能。”斯悦觉得白简说得对。
他赞同完，忽而又问，“那你为什么还和我在一起？”
“......”
白简抬起眼，笑了笑，“缘分。”
真奇妙，缘分是最无法用语言解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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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班里的人类都才十六七岁，但人鱼最小的也十九了，到了求偶的年纪。
这让他们很难受。
和人类不同，人类在这方面，顶多是早恋，拉拉手，在亲个嘴，最多了，就能傻乐很久很久。
可人鱼体内的兽类基因令他们产生交尾的冲动，加上激素的不稳定，学校打架事件频发。
学生会安管部招的都是武力值很高的人鱼，每天在课后都会安排专人巡逻。
午休时间，斯悦带着白简偷偷跑到机房，开了台电脑。
“你帮我看着外面，我把周阳阳的菜偷点儿。”
白简：“......好。”
斯悦登录了账号，打开农场，很认真地挨着偷菜，偷得一脸认真。
走廊尽头走来两个人高马大高年级的男生，学生会安管部的。
白简忙走进机房，把门关上，走到斯悦旁边，把他拉到角落里，“巡逻的来了。”
斯悦立马主动地和白简贴在一起，“快快快，我们再抱紧点儿。”
他们在角落里，窗帘掩住了他们的身影。
巡逻的在外边晃了一圈，去别地儿了。
斯悦往外看了看，见他们离开，松了口气。
他扭头正要告诉白简他们走了，却见白简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他伸手去摸了一下白简的额头，比平时的温度要高，“你怎么了？”
“发烧啦？”
人鱼一般不生病，斯悦见白简不说话，有些着急，“要不要去医务室？”
白简轻轻凑过去，凑近斯悦，嗅了嗅斯悦身上的味道，慢慢将下巴磕在斯悦的肩上，抱住斯悦的腰，“阿悦.....”
他嗓音拉得长长的，像融化了的糖丝。
斯悦耳后炸出了几片白鳞。
“你怎么了？”斯悦满脸都是疑惑。
白简的眸子漆黑不见底，眼白逐渐消失，他盯着斯悦，目不转睛，“阿悦，让我亲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