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转身在床尾的沙发坐下,“我能把你人捎回来就不错了。”
“你不是挺能打的吗?!”
Alpha抬头看他,“也有特殊情况。”
“……”
见人立马就要发飙,Alpha弯起唇角好气地补充,“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去追了。在此之前,只能委屈你在这儿先等等。”
自己去找行李不现实。林郁琛思考片刻,才不情不愿地说:“东西一件不能少,否则没完。”
“有任何损失,我加倍赔偿。”
林郁琛这才收起了炸毛,没好气说:“那一棒子应该敲不死你。”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Alpha散懒地倚着沙发,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不好说,易感期的Alpha也是很脆弱的,可能经不住那一下。”
易感期?
林郁琛愣了下。
赶忙摸向自己的脖颈,突然在颈侧摸到了些凹凸不平的痕迹,还有轻微的刺痛。
他总算是彻底清醒了,不可置信地地瞪向Alpha,“你标记我了?”
Alpha把他精彩绝伦的神情欣赏了个够,才好笑地扬起唇角,“没。”
林郁琛二话不说,一骨碌从被子里弹出来,抄起手边的抱枕就冲人撂过去,“那我他妈脖子为什么在痛!!解释不清楚你今天别想出这道门!”
Alpha抬手抓住抱枕,看着蹲在床上恨不得跳过来掐他脖子却又不敢下来的Omega,直接被逗乐了。
“笑你大爷!!问你话呢!!”
Alpha把抱枕塞进怀里轻轻揉捏,撩着眼皮看他:“没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标记要在什么地方么。”
林郁琛:“......”
Alpha啧了声:“况且未经Omega同意擅自标记是违法的,我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知法守法?
我就问昨晚在巷子里揍人的不是你?
林郁琛懒得跟他说屁话,认真检查了一下,痕迹确实离腺体有点距离。
易感期还能控制自己不咬Omega的腺体的Alpha,要么自控力强到可怕,要么就是不行。
林郁琛腹诽了下,摩挲着后颈的印记,不爽道:“我后边儿都滋血了,你属狗的?什么毛病啊还咬人?!”
Alpha目光掠过男生额前微润的卷发,对上Omega凶狠的视线,难得收了痞气:“很抱歉,这事儿我会负责。”
林郁琛皱着眉:“知道是易感期还随便带Omega回家,你是不是对银手铐有特殊向往啊?算了,你说怎么负责吧?”
Alpha眉眼间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指尖缓慢点着扶手,“你说了算。”
林郁琛眼珠在眼皮下缓缓溜了一圈,不住地揉自己的脖颈,“你咬我不能白咬,暂且不说精神损失,就拿物理性伤害来说,你需要对我进行赔偿。”
Alpha点点头:“当然,怎么赔?”
想到自己无缘无故被掳回家,还莫名其妙被咬,林郁琛皱着眉,顶着一头天生的自然卷炸毛,非常不爽地从被子里冲人伸出五根手指头:“咬一次五百,你他妈昨晚咬了我三次!”
“记这么清楚?”
“废话!三个牙印儿!少算一次都不行!”
“......”
Alpha散懒地倚着沙发,修长的指骨支着脑袋。
昨晚虽然没咬腺体,但皮肉间的信息素确实对他起到了安抚作用,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那股香甜。况且这事儿确实是他对不住人家,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没想到这Omega并不打算和他纠缠。
他轻轻磨了磨牙,看着Omega纵容一笑:“好啊,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甜文,老规矩,全文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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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这个,《当我从黑暗中归来》
偏执病娇攻x孤僻阴戾受,相互救赎治愈爽文,宝子们点个收藏~
叶则伊打小是个病秧子。
从小被父亲关小黑屋,被登堂入室的私生子用文件砸得头破血流,十八岁那年被当红演员未婚妻当着全网公开退婚。
笨拙懦弱阴郁,没人愿意提起他。
他是个被世界遗弃的破烂。
十八岁生日那晚,他一个人吹灭蜡烛,抱着母亲的遗物离开了叶家,在万家灯火的除夕夜倒在寒冷的白雪中沉沉睡去。
那夜北风卷地,大雪纷飞,鞭炮声响了一整夜。
男人踏雪而来,一袭黑长披风轻泻于月下,他摘下黑皮手套露出苍白瑰丽的长指,冰凉的触感划过叶则伊的脸颊,眼神中带着异常的偏执和思念,“哥终于找到你了...”
从某日起。
往日的病秧子频频登顶娱乐热搜。
在综艺节目中拳打沙袋、攀岩速降、在格斗赛场动作迅猛狠厉,如暗夜里归来的嗜血猛兽。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早已掌控叶氏企业财权。
无人知晓那双在暗处注视着他眼睛,正是三年前从国外养伤归来,靠着风雨手段在短短几年内镇压四方、翻洗家族旧案,商圈闻之敬畏的邵家掌权人——邵闻濯。
在外人印象里,他手段狠厉,无人敢亲近。
只有叶则伊知道,那副危险笑容之下还有孩童般的占有欲,会在深夜里温柔地拥抱他,像所有恋人那般向他诉说想念和喜欢。
这人踏破冰河砂砾,带他从黑暗中归来,是他被遗弃的十八年来首次触及的归属感。
因为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邵闻濯总会降临在他身边,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笑着说:“我来接你回家。”